了?”他自己也没发现说话的口气好了很多。
“不是误诊。”项依然扶着额头,半天才说,“是乳癌。”
“你刚才说不是骨癌!”项擎朗没听清楚,就瞪向徐悠悠。
“你耳朵不好使啊?”项依然不高兴的说。“乳癌,听明白没?”
项擎朗反应过来了。男人得乳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据说1%的乳癌患者都是男性,虽说都是癌症,可是要比骨癌容易治愈。
“医生说怎么办?”
“医生说要尽快安排手术,切除肿瘤。”徐悠悠说。项擎朗看看依然。依然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我去看看爸爸,你……”
“我也去。”项擎朗把手放在依然肩膀上。他不是想去。只是不想看见依然失望。他昨天一夜没睡,除了打资料出来,脑袋里也不停地在想。如果项爸爸真是绝症,他能怎么办?如果人都死了。仇恨还如何继续?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没有主意,或者依然的坚持。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徐悠悠没有去。这种时候她的出现是多余地,所以她打了招呼就回警局了。心里不是不惦记,也不是不担心,只是很多时候,她所做的事都是在为别人添乱……或许,是这样吧?警局里江守言正在和鲁大成一家奋战。他还没看到资料,鲁大成一家三口就气势汹汹地杀了上来,孟醒又去了法医科。江守言一听说是鲁景伦的父亲,当时火就上来了,“你怎么教育儿子的?现在想起他了,他玩游戏的时候你跑哪去了?他休学的时候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