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呻吟的几个匪徒以及匪徒屁股上插着地手术刀,想也没想就知道是唐天宇干的。
他快步上前,等着唐天宇将田诺妍放上救护车后问道:“天宇,刚才的事?”唐天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控告他们企图迷奸田诺妍、袭警、以及自残身体威胁警务人员以此拘捕。”自残身体威胁警务人员拘捕?鲍警官脸上挂满了苦笑,“天宇,有目击者的。”
“那就看这场官司怎么打了。”唐天宇淡淡的
跟着转身就要离开,他准备去医院守着田诺妍,毕竟事他也有责任的。
鲍警官在唐天宇身后弱弱的问了一句:“天宇,你没带警证和配枪吗?”几个犯罪嫌疑人在被抬上救护车前告诉鲍警官、他们并不知道唐天宇是警察。唐天宇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冰冷的警员证,摇了摇头,上了蒙冰地车。
唐天宇的车越开越远,几乎只能看清几个明亮的后车灯,鲍警官目送着唐天宇的车消失在无边的夜幕中,口中喃喃自语道:“几个蠢猪、惹谁也别惹他啊,哎。”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跑几步唤道,“天宇、等一下,你还没做笔录。”已然没有了任何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