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不是被大棒打死的(《每日镜报》吉姆·奥弗尔德的文章),她只是在后
脑勺给打了三四拳,然后被勒死的。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
那天晚上,行动在8点31分继续进行,电话在车站的电话亭里响了。但是,女警
官听不清楚录音信息,电话就立即挂断了。
包勃·泰勒把所有情况全都跟我讲完了,然后到处找烟。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挫
折感。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一个杀手想拿一个姑娘的死亡搞钱,也不知道是不是
有个敲诈者不小心杀死了自己的人质,也不知道是不是涉及朱莉在内的一个流了产
的诡计。很多事情毫无意义。
我喜欢泰勒直截了当的态度,我们说好几天后再次见面。
在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我在家里仔细研究朱莉的死亡和敲诈信。人们经常说要
读出“字里行间”的意思,但是,我的分析必须离开这些信件,踏人杀死朱莉的凶
手的内心。我了解他,我必须通过他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并听到他所听到的声音,
哪怕这意味着“观察”和“倾听”一个担惊受怕的年轻人质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