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并开始寻找这名少女最后活动的痕迹。死亡原因尚未透露。”
照片显示稍有些瘦的黑头发姑娘,面带羞怯的笑容,看上去身体尚未成熟到撑
起衣服的程度。
1983年11月,我刚刚被莱斯特郡卫生署任命为高级临床心理学家,并将我的办
公室搬到莱斯特综合医院新开的精神病科室。我仍然还去卡尔顿·海斯精神病院,
在玫红楼接诊门诊病人,并在伍德兰医院治疗日间病人。
如我所料,卡尔顿·海斯精神病院成为警方最早注意的焦点,不过,我没有料
到他们会在隔壁找地方常驻下来。玫红楼的一个没有占用的地方变成了处理事件的
办公用地,凶案组的人搬来了文件柜、塑料白板和索引卡。
他们怎么搞到办公用具的?我在想。几年以前,我们第一次搬进攻红楼的时候,
我们申请、借用,后来发展到偷窃一些必需用品,比如椅子和台灯。这家医院的管
理部门几乎没有给我们发放任何东西,但是,我透过玫红楼没有使用的那半边锁着
的窗户,发现了我们需要的东西,上面都蒙了一层灰。
“我们能不能弄一些来?”我问房管科。
“呃,恐怕不行——那些东西都有专门的用途……”
“准备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