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依依拿腔拿调地说:“本小姐是要睡午觉的。”
“一个午觉不睡死不了人,何况还可以补睡。你马上过来,我在房间等你。”
“你在命令我?”
“我在请求你。”
“有这样请求人的吗?”
“我喊一、二、三,你不想被请求就算了。”
黄依依一脸嘻笑地说:“我也在房间,你为什么不可以过来?”
安在天“啪”地把电话挂了。
黄依依笑出了声,也挂了电话,她看了一眼扔在床上的胸罩,做了个鬼脸,重新戴好,然后对着镜子简单梳了一下头发,出门。
人未到,门已开,安在天早早在走廊里迎接她了。
安在天现在对黄依依的态度和心情完全变了,热情、友好,见了她,主动上前握手。而黄依依似乎还是那个样子,随随便便,大大咧咧,不矜持,不正经,见面就是一句冒冒失失的话,故作小声地说:“哟,你额头怎么了?”
“撞的。”
“男人撞破额头,可是有喜事降临。告诉我,你的喜事不会是因为认识了我吧?你那么主动地约会我,是出于公干,还是私情?”
其实,她说话的口气和表情明显是开玩笑的,但安在天不习惯,他冷冷地退后一步说:“当然是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