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声音像冰一样冷。
「你是觉得我看不到有人一直监视着船库吗?你要我怎么把赎金拿走?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报警。是你自己没有遵守约定!你儿子就是因为这个才死的!害死你儿子的是你自己!」
电话挂断了。
那是给这彷佛没有尽头的痛苦地一天的最后一撃。
7
那天晚上香苗住了下来,柏木武史和会田刑警,水岛刑警都回去了。
我失眠了。
杀了你儿子的人是你......凶手的话一直痛苦地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理智上明白这话只是犯人的挑衅,但心里却依然能感觉到尖锐的痛楚。
如果我没有报警的话,悦夫就不会死吧。
在这个意义上,犯人说的是不折不扣的实话。
天快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是在早上七点多。
头脑一清醒过来,昨天晚上的情景和悦夫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事实,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全身。
我不由呻吟了一声,抱住脑袋将身体缩成一团。
醒过来太痛苦了。
活着太痛苦了。
我独自沉溺在痛苦的海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