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为她而来,那只能是为了她身后的小侯爷。
他是谁?沈曼先是被带去开了一个单人小会,有个长胡子的教席和她说了一通注意事项,并发给她两个册子。沈曼翻了翻,大抵就是一些细则,好比说开饭时间,上课时间之类的东西。而另外一边,也有一个小老头对着咱小侯爷耳提面命。那个小老头穿着朴素但气势惊人,看小侯爷一脸不耐烦,想来里面掺杂了不少让他不爽的事情。好笑的地方来了,按说作为一个教席,青年教席得看顾着沈曼才是。人家不是,人家双手交叉于胸前,然后站在小老头身后,似乎就在看咱小侯爷有没有认真听训。训话完毕,沈曼得了一个小地图,那边也训话完毕,青年教席还想说什么,不远处有一个老教席走过把他支走了。他一个皱眉,没得办法只得先行离开。小侯爷一个白眼翻飞被小老头看个正着立刻就得了一顿言语警告。“安分点,仆从就该有仆从的样,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翻白眼,我削你。”“知道了。”沈曼距离他俩挺远,本想着他们训话结束了他该过来和她汇合,却不曾想那小老头又低着头和那讨厌鬼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她没听见。好玩得很,这又是一个他们的熟人。合着他们都认识,就她啥也不知道。半晌那边姗姗来迟,表情甚是挑衅。“小穷鬼,让你久等了,走吧!”无声叹气,沈曼这次一马当先走在了前头。命,这都是命!两人依据地图找到了自己被分配到的屋子。那是一个独栋,一大一小两房间配置,大的是主屋,小的是耳房,外加一个正方形走廊。这些屋子原来是给僧侣们修禅用的,因他们这批学生要来,也是特地腾了出来。不仅如此,他们那群僧侣还被要求只能待在大殿和前院,与后院和别院特地隔开。因此像沈曼这些学生在这里的一个月并不会和僧侣们有任何的接触机会。只除了一样,他们和僧侣们要吃的饭是一样的。沈曼一听这个消息就知道这一个月的伙食不会太好,不过没关系,她早有准备,所以不碍事。他们屋子前面有一个石板,石板上放了一个水桶和两个木盆,两个木盆一人一个,水桶则是拿来打水和储水用的,这边不提供热水,沐浴时间固定,最近一次沐浴得要三日后。说真的,这对沈曼来说更难受。她日常出汗就要洗澡的,现在日头爬得很快,天气转瞬就会变暖,如她今天走了这么多路,身上早就大汗淋漓,然今天她还没办法洗澡,这多难受。看了门口再看屋内。主屋里有大床,书柜和书桌,耳房里只有一个长条桌和几张凳子,墙角给配了一张草席,估计是给下人们临时睡觉用的。多大点的地方,连个床都不给安排,万恶的封建社会。她倒也不是对耳房多么感兴趣,奈何咱们的小侯爷一来就理所应当的占了屋子里的大床。哼...活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