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包裹放在床上。
她就这样走进原本应该没在使用的隔壁房间,并拿出一个跟包裹差不多细长的木箱。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组好了。”
两仪解开了包裹,里面露出了一把刀。
白衣少女熟练地打开木箱,拿出像是刀鞘的东西、刀柄和很像大型小判(注:日本江户时代的金币,外型类似椭圆)的刀锷装在刀刃上。
“哎呀,刀身卡进刀锷的环太小了。明明是手工打的为什么会不合,该死。
…伤脑筋,那东西就只有这么一个而已啊。”
两仪不满地说着,接着就将这把只有刀刃组装完成的日本刀丢在床上,转向这边来。
“好了,你要说什么?”
跟她口中说出来的话正好相反,两仪的脸上仍是不带一丝关心。
我——连要说什么、还有要怎么说都没有去想。
我只希望有人可以救救我。
……一点都没变。
当我第一次遇见两仪的时候也是,连希望人家能帮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已经对自己没信心了。”
两仪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
我只能说出所有的事情经过。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我母亲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很像的人。
但是……那个人确实是我母亲。我跟在她后面,结果发现了很可怕的事——那个人,她竟然回到那问公寓了。”
身体的颤抖无法停止,我全身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