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杀人时心里所留下的瘀伤,好像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只是追随那个超然向前走的背影。
我连那个少女的名字和是否独居的事都没有问,明明非得问清她的事就像山一样多,但现在却什么都想不出来。
……对了,这说不定是至今我都不曾相信过…所谓的命运。
从很早之前,我的双眼就无法离开她了。
/2(矛盾螺旋、2)
隔壁的房间传来阵阵的滴答声。
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十点左右吧?
我把因为工作疲劳的身体包在棉被里,才刚渐渐进入浅眠状态后不到几分钟,我就从浅睡中被吵了起来。
隔壁的房间又传来了声响…
纸门打开了,那是通往隔壁房间的纸门。在我已经熄灯的房间里,一阵四角型的强光照了进来。
是母亲吗?我稍微睁眼一看——
——我总是在想…
如果我没有看到这副光景该有多好。
拉开纸门的是母亲,她站在逆光处,我也只能知道她站在那里。
除了她的身影,我眼中所能看到的只有隔壁房间发生的惨状。
倒在便宜小茶几上的人影是父亲,原本应该是茶色的小茶几上现在被染得一片血红。卧倒的老爸身上所流出的血红色鲜血就这样流在榻榻米上……简直就像坏掉的水管一样。
“巴,去死吧。”
那个站立不动的影子这么说着。
我被刺中胸膛后才想起那个影子是母亲,她不知往我的胸部刺了多少刀后,最后往自己的喉咙给刺了下去。
要说这个是恶梦的话,还真是个够可怕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