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他爷爷也是德高望重的同行大佬,他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反观我和胖子这边,期初还有几个自己人,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背靠背而站,那种困笼犹斗的感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杀红眼的我,此刻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只是,我的身上又添了好几道伤口,幸好没有被刺中过,否则早就他娘的归位了。
呸!
胖子吐了口血水,红着眼睛叫道:“来啊,都他娘的给胖爷上啊!”
“官爷!”两个伙计在这一刻,几乎同一时间叫了出来,但是立马就把猎刀硬是把声音砍了回去。
我忍不住偷瞄了盲天官那边一眼,只见五个汉军卫,已经把昏迷的盲天官从车后拖了出来,每个人都蹲下了身子,双手紧握着猎刀,喊了一句蒙语,没有丝毫犹豫地提高猎刀,朝下猛戳而去。
我心说:完了,这下不死也得死了。不过,旋即想到已经也用不了步入他的后尘,其实也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