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裙子的大姐从他的身体里面又钻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我,估计应该是因为我坏了她的好事儿吧。
然后这大姐一下子又没了,下一刻我就感觉到脖子上冷的不行,眼睛往下面瞥了一眼,一双惨白的手加上黑指甲已经摸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估计我要是在不动脖子就要被他给摘下来了。
身体周围的气一下子都汇聚到了脖子上,让她先掐不动再说,但是我晓得我目前在不借助茅山秘术的情况下对气的运用还有限得很,估计也挡不住几下。
而且这个大姐是淹死的,也没有刚刚被我一巴掌扇飞了的那个哥子那么好对付。
刚刚想到这儿我就感觉到了脖子上面一紧,但是被挡住了。
我用左手抓住了她的手,慢慢把她的手强行给掰了下来。
她的嘴里面也开始不停地惨叫,感觉我估计就跟我们正常人被硫酸给滴到了手上是一样的,这酸爽自然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