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找了……”
嗯?这些只言片语都莫名其妙的,根本听不明白。¢删\芭-看-书\王^ .勉.废′阅?黩^
只觉得,他们似乎很忌惮我。
而且,好像还在说什么吃的。
啥玩意儿?
我想抬头去看他们,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随着高跟鞋的声音,周围万籁俱寂,那些嘀嘀咕咕的人跟云雾一样,冷不丁全消失了。
我猛地抬起头来,想看看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可就在这个时候,身下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颤。
卧槽,坏了,才想起高中地震那事儿,现在这也地震了!
我豁然睁开眼睛,一下弹了起来就撞进了屋里,这楼这么高,真要是有强震,那我们几个都得死在这里。
一进屋,程星河他们也都给吓出来了:“卧槽,什么动静?”
哑巴兰一边哆嗦一边说道:“哥,别害怕,我妈说,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
“放屁!”程星河身上就一个“财源滚滚来”的大红内裤,赤膊把值钱的东西套在身上了:“万一是中震,等死吗?”
我立马跑老头儿屋里把老头儿背身上了,老头儿问我:“你这筋斗云现在烧柴油啦?这么大劲儿?”
要是筋斗云就好了,一出门,白藿香也惊慌失措站在门口,我连忙一把又拉住了白藿香:“跟我走。¨x^i¢a!o~s^h\u/o_c-h+i·..c\o\m^”
白藿香的脸倏然就红了:“这个时候,你还记得我……”
啥?
白藿香猛摇头,但是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不对——地震不是这个这个动静吧?这倒更像是……
程星河也觉出来了,一下把值钱的东西扔在了沙发上,骂了一句娘:“震楼器!”
我恍然就知道,厚眼镜说的那个“大礼”是什么东西了。
程星河转过身,一只拖鞋都不知飞哪儿去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就要往楼下走:“这死老头子欺人太甚!”
哑巴兰别的不在乎,打架斗殴最感兴趣,把绣花睡衣的蕾丝袖子一撸,跟着程星河就往电梯跑。\山.叶\屋! *庚_鑫¨蕞`全¨
程星河也就算了,哑巴兰一出手,老头儿不死也得残,我赶紧叮嘱白藿香和老头儿别出屋,就跟上去了:“你俩等会儿我。”
这么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别的不说,老头儿本来就痴呆,再吓出个心脏病来不是添毛病吗?
刚过去,电梯就开了,我刚要上去,可程星河一把拉住了我。
我回头一瞅,就发现程星河正死死的盯着电梯。
电梯里空荡荡的。
不对……里面有密密麻麻的煞气,扑的我们一人一身鸡皮疙瘩。
“不好上……”程星河吸了口气:“电梯满员了啊。”
我后脑勺一凉,这里的邪祟,这么多?
程星河张嘴对着空荡荡的电梯说了几句鬼话,但是看样子,人家并没有回应他。
电梯门缓缓在我们面前合上下行,我就问程星河:“什么情况?”
程星河转头瞅着我:“什么样的都有……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他娘的挤成一锅粥了。”
啥玩意儿?
我入行以来,也没少见邪祟,可真没听说过,同时出现这么多邪祟的。
这个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群魔乱舞的?
程星河答道:“也是奇怪,我一问话,他们都不吭声,跟防贼似得防着我。”
哑巴兰立马看向了我:“哥,你说这个地方,以前是不是乱葬岗子啊?”
我听他这么说,立刻站在了楼道尽头的大窗户往下看。
确实,很多楼盘为了拿地便宜,会选择乱葬岗盖楼,可只要是做过乱葬岗和坟地的地方,地面必然有一层白色的丧气,这叫柿子霜地——在我们望气的人看来,就跟柿子霜一样。
可这里的地干干净净的,可见没怎么埋过人,最多一星半点埋过什么早夭婴儿或者没成婚没资格进祖坟的年轻男女。
不可能是程星河看到的那个规模。
程星河也皱起了眉头:“不是乱葬岗?那这么多死人哪儿来的?横不能,也跟咱们一样是租户吧?”
我则看向了整体的楼盘地势,转脸看他们:“你们看,这五个楼的分布顺序像什么?”
他们俩对看一眼,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