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乡镇民办小学,大概是……
唐灼灼和张亚亚头碰头查手机,深沉:“一年一万到三万吧。”
张亚亚嘴巴张成o型:“好多!”
唐灼灼:“嗯。”
作为从小就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的孩子,她自然而然给小孩科普,“你这个年纪,爸爸在外工作常年不回家,妈妈需要照顾你,很难找到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
大概率做的是计件的工作或者兼职……
唐灼灼找陆悬洲问了,果然,梁菲是在附近的工厂接盘库工作的,没社保、工作量大,时常没空去接小孩,一般是让张亚亚和小伙伴一起回家的。
“海城的社保还是很贵的。”唐灼灼给小孩算了算,“只有你爸爸一个在工作,支撑你们一家三口的生活或许太过紧张了,所以亚亚妈妈很焦虑、很努力工作。”
经济太紧张导致的结果是,这个脆弱的小家完全经不起一点波浪。
梁菲去做了个小手术之后渐渐和那些人认识,在那些人的同情和帮助下,很快就成了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张亚亚经常被叫回家是梁菲想要给孩子更多‘后盾’。
只是最后她信的深了,从找后盾,变成了不如大家一块升天当神仙,可以不用每天每天地干着那些招人时说什么宝妈必看,实则让她眼睛都看瞎了,腰椎也突出,还不给社保的假神仙工作。
张亚亚仰头,问她:“姐姐,那我不应该讨厌爸爸,是吗?”
唐灼灼想了想张亚亚爸爸持刀要给两人报仇的样子,沉吟:“一点点吧。”精神不稳定,好像也没有能成为母女俩的精神支柱,但至少报仇时的决心值得表扬。
——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找错人了。
医院。
听说恶性伤人的歹徒醒了,过来凑热闹的林昭忍不住掏耳朵,“打断一下,你是说,唐灼灼,是隐藏得很深的、害死你老婆孩子的、诈骗团伙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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