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过往的一切经历对前者事无巨细地吐露。
他坦然而平静地叙说自己失去精神力的真相,他说自己曾以为那是一切的终点,他说自己过去三十多年在神教的密切关注和持续打压下活得很艰难, 他说兄长斯库尔死去的那天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