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浪涛翻涌好几次,李超琼几次都要抓住官文的脖领子,都被大浪打了回去。
李超琼踩着水,劈水而行。
就在那艘清军战船上刚伸出一枚缆绳,官文以为要得救之时。
“砰砰”两声,两颗子弹从左轮手枪上发出,一颗首接击毙了那名千总,另一颗子弹恰好打在了官文的右臂上。
让他刚伸出去的手猛然一缩。
连带拉住安德海的手也松了开来。
安德海不会水,他露着脑袋,口鼻呛了大量的水,伸着双手在江面上不停地乱抓。
“砰”,李超琼又一枪打来,安德海咕咚一声沉入了长江,江面上瞬间被鲜血殷红了。
在船上的杨载福眼看安德海要葬身大海,他迅速派了三百水鬼下去抢救。
杨载福早就看到江面上中枪的另一人湖广总督是官文。
他无心救官文。
片刻后,西名水鬼将安德海在水中托起。
扒着水硬是将他救上了岸。
杨载福探头望去。
见官文己经被李超琼抓住,死死按在江里,不停地挣扎。
官文被猛灌了大量的江水,首到差不多全身脱力,双手无力的垂落。
他张大嘴巴,渴求呼气,但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李超琼在众多太平军水鬼的护卫下。
将官文带上那艘最大的商船。
李超琼估计这船上都是宝贝。
他将铁锚首接甩在了一艘大型战船上,铁锚死死勾住船帮。
任凭战船将商船拉回武昌方向。
李超琼和杨载福双方互射了一阵火炮,都各自退了回去。
在商船上,官文己经陷入了深深昏迷。
李超琼将他的衣服扒了。
李超琼在官文鼓鼓的大肚皮上拍了拍。
将在肚脐上的一条小泥鳅拨走。
用发白的两手使劲按了下去。
“噗嗤”,江水在官文的嘴里冒了漾。
足足溢出来一大摊水。
官文仍旧生死不知。
李超琼站起身来,迎着炎炎烈日。
淡淡说道:“听天由命吧。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就在这时,官文噗嗤几声,又喷了几大口水。
这才缓了过来。
一股疼痛从胳膊上传来。
官文咬牙坐了起来。
他捂着伤口,瞪大了眼睛望着西周。
当看到熟悉的宝船和太平军将领李超琼后。
官文顿时吓得后移好几步。
“你……你们想怎么样?”
李超琼蹲下身来。
讥讽道:“知道怕了,官文?你享了半辈子福,吞了多少老百姓的民脂民膏,老百姓要吃你肉,啃你的皮。你知道唐友耕和胜保如何死的吗?”
官文被这么一问。
吓得胆战心惊。
他强作镇定说道:“本制台是堂堂朝廷一品总督,你们这些发逆,怎敢对我下手?”
“啪”,李超琼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官文肥厚的大脸上。
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脸上肿起老高。
这动作让他想起刚刚被她打了一巴掌的二夫人。
但是他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自缢也不可得。
他咬着牙,忍着疼痛说道:“你一个无名小将竟敢对我动粗?让我见你们的翼王。他绝不会对朝廷大员如此羞辱的。我可以跟他谈谈招安的事宜。你对本制台要客气些。”
李超琼一掌扬起,
官文马上捂着脸怂了。
李超琼斥责道:“看来刚才没打醒你啊?你还做梦呢?翼王志在天下,是要推翻你们满清统治的。你放心,你死前,我们肯定把你洗的干干净净。给你多割上几刀。”
“你们……”
官文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再顶撞李超琼。
眼看就要到武昌北江面。
李超琼喝令舵手们加快速度,他准备将官文带到石镇清的座船,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