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汲取着她的甜蜜,同时也将自己那浓烈到化不开的醋意和爱欲,尽数渡给她。
司机训练有素地将车开得又快又稳,迅速抵达了云臻别墅。车子刚一停稳,后座车门便被猛地拉开。
裴灼华甚至等不及皎棠棠自己下车,首接探身进去,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轻松地将人打横抱了出来!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啊!”
皎棠棠小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高跟鞋穿久了,脚疼?”
裴灼华垂眸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沙哑,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然而,他深邃眼眸中翻腾的火焰和那绷紧的下颌线条,都清晰地表明,这绝不仅仅是担心她的脚。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静谧的花园和奢华的大厅,无视了佣人恭敬低头的身影,首奔二楼的主卧。
他的步伐稳健而急切,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要将猎物叼回巢穴的迫切感。
“砰!”
厚重的卧室门被他用脚后跟利落地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彻底隔绝了外界。
皎棠棠被他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放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柔软的丝绒床垫微微下陷,她刚想撑着坐起来,裴灼华高大挺拔的身躯己经覆压而下,瞬间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和阴影之下。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暖昧的光线勾勒着他完美的身体线条。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
动作优雅而缓慢,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焦的折磨。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敲打在皎棠棠紧绷的神经上。
随着纽扣的解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紧致的腹肌渐渐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充满了力量感和致命的诱惑。他的眼神幽暗如深潭,牢牢锁定着她,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念和一种“秋后算账”的意味。
皎棠棠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脸颊滚烫,眼神躲闪,不敢首视他那过于灼热的视线。身体残留的酸软记忆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害怕,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想逃?”
裴灼华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着,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晚了,我的小草莓。”
他滚烫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今晚,老公要好好‘教育’一下这只不乖的小兔子。”
“让你知道,”
“谁才是你唯一应该看、应该想、应该全身心感受的人。”
衣物如同凋零的花瓣,无声地滑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