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孟大人能说出一些什么来了,若是孟大人说出来的东西有用的话,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能放你们孟家一马了。+s·o_u.k/a?n¢s/h~u¨.?c+o!m?”李昭盯着他勾唇一笑。
“当然,你现在不想回答我也没关系,我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之后,若是孟大人说不出什么让我满意的话来的话,我就让你们一家子整整齐齐的下去,这样也挺不错的。”
“你说是吧?”
孟开河眼神晦暗不明,却还是硬撑着没说话。
李昭站起了身,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才想起来什么,回头说道:“对了,听说你向南朝皇帝求援了,现在怕是都还等着人来救你们吧?”
“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他们来不了了。”
“听说南朝皇帝遇刺身亡,南朝陷入了内乱之中,重新登基的是淳王。”
李昭心情很好的看着他惊的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所以啊,人家现在自顾不暇呢,哪有时间管你们呐?”
她说完便首接走了,留下孟开河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也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
刘复是关在了另外一处地牢,跟孟家这边是隔开了的。′i·7^b-o_o^k/.*c.o\m′
刘明珠帮了她那么大的忙,投桃报李她也得从刘复嘴里撬出来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来。
快走到刘复那边牢房的时候李昭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楚钰:“我就不过去了,这边交给你了。”
楚钰笑着拍了拍背着的药箱:“放心,再硬的嘴我都保管给你撬开了。”
以前在罗崖县的时候试药不方便,她有些新点子的毒药都没试过,现在可算是能让她大展身手了。
“悠着点,别把人给折腾死了。”李昭笑了笑,让士兵们保护好她。
刘复不比孟开河,那是手上有真功夫的,哪怕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了,也不得不防。
交代完后她便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地牢一下子面对强烈的光线,眼睛还有些不适应,眯了眯眼睛才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是谢棠。
见到李昭出来,谢棠连忙上前来行了个礼。
“不去休息来这干什么?”李昭看向他皱眉问道。
昨晚辛苦了一夜,大多数人这会儿都去休息补觉去了。
“我有些话想对您说,问了人才知道您来地牢了,便在此等您了。”谢棠答道,这会儿脸上倒是没有夜里时的笑容了,反而严肃的很。+l!u′o·q!i-u/y!d!.*c^o+m+
“行,你说吧。”李昭不由得也正了神色,点了点头说道。
谢棠看了看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这儿不太方便,能另外找个地方吗?”
李昭看了一眼周边守着的士兵,抬脚向前走去。
“跟我来吧。”
昨晚才进的城,李昭对这城内也不是很熟悉。
索性就带着人去了给她安排的住所去了。
挥退了屋子里的下人,把门关上后,李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这才解了渴。
这大夏天的,跑一趟也是热的很。
“现在可以说了吧?”李昭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谢棠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就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李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还好这会儿喝完茶了,不然得一口喷出来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
谢棠没有说话,很是利落的把衣服都给脱了,就穿了条裤子站在那,上半身完全光裸了出来。
李昭就是不想看,也把眼前所呈现的看了完全了。
他很白,但身上却不是那种干瘦型的,而是瘦而不柴,精壮带着薄肌的那种。
但吸引住李昭目光的却是他身上那大小不一遍布了整个上半身的疤痕,烙印在这样的一具躯体上,看着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你......”
谢棠首首的跪了下去,看着李昭说道:“昨晚刘小姐顾及着我的面子,有些话没有说全。”
“在进入军队之前我曾经是孟府的一个家奴,再之前我只是这兴元府内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
“我爹和我阿爷都是猎户,我们家就是很平常的一户人家,过着很寻常的日子。”
“唯一不寻常的便是我娘生了一副好相貌,为此她很少出门,都是在家中待着。”
“在我三岁那年,因为上山遇到了野猪,我爹和阿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