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也管不上那么多了。
这防护服还是之前那三年特殊情况,她药房也进了一些货放着,有些人会买。
还剩下个十来套吧。
“还好咱们一发现不对就南下了,不然被拦在平川府城外又去不了京城,那不是在那等死嘛,现在汉宁府出了位神医,咱们一家人就有救了。”
李昭前进的脚步一顿,不动声色的看向不远处说这话的男人。
那也是一大家子老小一起赶路,十来人,有老有少,都病恹恹的。
李昭看那男人袖口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小节绸布里衣的衣袖,此人,或者这一家人以前应该也是非富即贵。
一遭落了难,管你之前是个什么身份,所有的难民便没了分别。
之所以她不是猜测他的衣裳可能是捡的或者偷的别人的,是哪怕这人都落到这种境地了,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看着还是和周遭的其他难民有区别。
他是压低了声音跟自家人说的,不过只要是这条道上行走的人,哪怕声音压得再低,只要她想听就能听到。
内功增进了之后,现在她的五感也更灵敏了。
“可不是嘛,唉,原本还以为能去京城,至少在天子脚下日子也能好过一点,不用再这么东奔西跑的逃命,安定不下来。”他身旁的一个男人叹了口气。
“皇上都驾崩了,又没有立储,现在上头的人根本就不管咱们这些老百姓了。”那人也跟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