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正踏入了北地,在此地交易,的确是再合适不过。
“好,韩兄,那这几日我便跟随你们一起前往天雄城。”钱厚又道。“不必,我观钱兄不像是出尔反尔之人,你赠我金令和地图,以后便是朋友,你现在就可以走,咱们天雄城再见!”韩清摇摇头。钱厚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心中对韩清愈发欣赏。“好,你如此相信我,我自是不会出尔反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告辞!”钱厚说着,带着弟弟钱丰迈步朝门外走去。林越秋望着这两人的背影,也是感概道:“这钱厚不愧是被钱家器重的公子,拿得起,放得下,的确是一方人物,其弟钱丰和他比可差远了。””不错,这钱厚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物。”韩清则微微点头。此时。钱丰和钱厚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钱丰已是按耐不住问道:“大哥,为何要给他地图和金令此人的确有几分能耐,但咱们主动低头,岂不是折了钱家面子等咱们出去,立刻调动族中高手灭了他!”钱厚回头,凌厉目光一扫:“闭嘴!我钱家商货通行天下,知道靠的是什么吗””什么”钱丰被大哥这目光一扫,语气已经是软和了下来。“靠的就是低头!这韩清如此年轻就有这般实力,将来定是一方大人物,低个头,结一份善缘,如你所说,万一没杀了他,就是为我钱家将来埋下一个天大的祸患。”钱厚斥责道。钱丰不说话了,他觉得大哥说得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以后说话做事要多动脑,莫要给我惹事生非,有些人招惹不得。”钱厚又沉声道。“是,大哥!”钱丰低头。“回去后,我会立刻向爹写信说明此事,将五具九狱炼牙送往天雄城。”钱厚也没有继续斥责。他对钱丰颇为呵护,只因二人从小丧母,他爹又忙于打理家业,钱丰自小到大无人教导,养成了这般性格,他也颇为无奈。二人刚走出院门,忽然,一股极为霸道的气息从前方飘来,接着就是一股极为狂暴的气势。这气势如山如瀑,威压如狱,即便钱厚也是脸色大变,内心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忍不住想要跪拜。“这般强大气势,便是我爹都比不上,不是圣人,也是半圣!”钱厚心道。“老夫岳金彪!乃骗道第一圣!还不跪下”“跪下!!!”一声清亮大喝,浑厚声音回荡在天地间。接着天地间刮起一阵浩荡阴风,众目睽睽之下,一道十数丈高的凝实巨像浮现在天地间,乃是一位身着蓝色长袍的山羊胡老者。这巨像之下,老者双手背负于身后,一双眼眸凝视前方,眼里满是傲慢与轻蔑之色。伴随着这一声大喝,周围众多武者皆是难以承受这一股恐怖压力,纷纷跪倒在地。钱丰也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_3\3*k~s¢w·.\c¢o¨m_此时,韩清和林越秋也是面色凝重,迈步走出庭院。韩清也感受到滚滚威压弥漫在天地间,压得他竟是要喘不过气来。不过,他咬牙挺着,并没有跪下。在场只有四人扛住了这一股威压,除了他和林越秋,还有钱厚,以及柳小锋。“所有人都把身上的财宝交出来,我岳金彪不喜杀戮,否则,尔等蝼蚁,我翻手就能灭杀!”老者神色傲慢,清亮声音又回荡在天地间。众多武者都是面露不甘之色,却又不敢反抗。韩清皱眉,一旁林越秋压低声音道:“公子,这怎么办碰到这骗道大圣岳金彪实属倒霉。我听闻此人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欲独开骗道,才能通天。只可惜,此人性格卑劣,喜欢云游四方,或偷或骗,或抢或盗,四处搜刮宝物秘籍,很多世家大族子弟都着了他的道,对其深恶痛绝,只可惜此人逃遁伪装之法天下第一,虽被各大势力联合围剿,却是活得逍遥自在。”韩清微微颔首,他也听说过此人的名头,只是没想到卑劣到这种地步,连一些弱小之辈的财物都要抢夺,实在是毫无高手风范。站在一旁的钱厚听到林越秋的话,也是咬牙道:”此人近几年行事更是变本加厉,还招收了一大帮徒弟,模仿其行径四处行骗,搜刮宝物,其中有一个叫岳小彪的人对骗道之法学得最出色,我钱家就是不慎着了他的道,被骗走府库中一门高妙武功。要不然,我爹也不会下令封锁各条官道追查此人。”“这岳金彪倒也是一个奇葩人物。”韩清心头低语。不过,天下高手本就是一人一个性格,独开骗道之路,自是有其独特之处。此时,那老者似乎听到了四人的对话,凌厉目光一扫,忽然,四人身上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