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了，却还是不肯回来。

“我这就去调监控。”沈庄已经不用君夜寒吩咐，便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与此同时，他也有些懊恼。如果刚刚他回头多看一眼，说不定就能把路小优留住了，偏偏就是那几秒。

沈庄离开，君夜寒便进了路老爷子的病房。

老爷子正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关于路氏的新闻。

婚礼之后，路氏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但现在已经有渐渐好转的趋势，君夜寒从业插手过。

路老爷子听到动静，侧头看了君夜寒一眼，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坐吧。”

君夜寒坐下，也没率先说话，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看着路氏的新闻，眸光动了动。

路氏的生命力倒是顽强，出了这么大的漏洞，现在还没有彻底倒台。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路氏算是小优妈妈的心血，我也在其中倾注了太多的心力。小优这才这么在意它。”路老爷子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带了几分感慨，“我之前以为，你们是真心相爱，这才在一起的。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公司利益。我如果早知道的话，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君夜寒默然，他和路小优结婚，就是互相有利，这一点没什么错。

“人老了，对什么利益不利益的不算得多看重了，最重要的还是身边的人。小优要和你离婚，这事大概也是因为我和她提过，听说你没答应。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误会，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小优心善，绝对不会做那些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