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水淹的大蜘蛛?怎么解释?”
“绝对不是我们做的!他们就是突然闯进来袭击了我们。”
“他们袭击了我们,还要我们一边被打一边去调查吗?”
“是不是那大蜘蛛把它们吃了?”
“现场发现的枪支是谁的?”
“也是他俩的。”
“是我叔叔的。”
“是那两个人的。”
“枪支上的指纹比对不上,你再考虑一下是谁的?”
“是他们的,或许是别人也碰过呢?”
“一直都是他拿着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他还知道戴着手套。”
“是......文占越。”
“所以是他拿枪杀死了杜恩?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怎么会知道!”“哪里会有仇有怨。”
“我们是朋友没错,他应该是误伤。”“我也不确定,我没在现场。”“是起火后,他的尸体被挪出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还有,你说这里是你的地你的房子,为什么里面没有一张你的照片?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确实是他们的房子。”“这几个人都是杜涌的儿子。”“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哪。”
一轮审问之后,三人被带到了一个屋子里,看着李警官严肃的表情,他们意识到最终还是没能瞒过。
“我也不跟你们绕圈子了,”李警官绕了一圈,坐在三人对面,“说真话,你们都能趁早出去。”
“死者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人身上,会有那些东西?”李警官大声地问。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文清开口回答道,“是公司发生的事情,我叔叔好像染上了什么物质,像是病毒一样,就变成了这样。”
“什么物质?多长时间了?”
“都是他自己在做的实验,我在公司工作也不出半年,他肯定研究了更久,也许是什么化学品感染了他的身体,迫使他的身体发生了改变。”
“枪支是他的?这把枪很久远了,现在基本见不到了。”
“是他的,我确实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
“是他杀死了杜恩吗?”
“我没有目击到。”
“我们也没有。”阿晨和董诗涵也说。
“文占越和杜恩,还有杜涌,有什么争执?”
“是关于市场收购问题,应该是他们没有谈拢。我们几人确实是后来的。”
“这张照片上的几人,现在在哪里?”李警官又拿出那张合照,在杜南风,杜燃,和杜向龙的位置划了一下。
“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所以他们也在案发现场?”
“......是。”
“再看一下这些照片,”李警官从电脑上找出了五人的身份证照片,照片上的几人没有山蛩纹,跟正常人的脸没有两样,“他们也是被化学品感染了吗?”
“不不不,”阿晨挺直腰抢着回答,“那张照片是为了照顾杜涌和杜恩的情绪,几人化了一样的妆。”他说完把身子靠向椅背,余光瞥了一下文清和董诗涵。
“现在的重点不是他们长什么样,而是他们在哪,他们参与了也好,没参与也罢,他们在哪?”
“真的不知道在哪里。”阿晨说。
“麦田中又一条被挖开的沟,我们沿着它和被填埋的痕迹找到了你家,你的妻子在家,她说没有见过那几个人。”
“那就是没有去我家。”
“那条沟是怎么回事?”
“我们怀疑下面有什么东西......那里的麦子都死了,就挖来看看。”
“还有那些化学品。”
“化学品的话,公司里他的实验室会有。”文清说,“我可以带你们去。”
“还有,那两具没有内脏的死者......”
“如果我说,他们真的是来时就这样,你会信吗?”
李警官挑了一下眉,明显是在说“怎么可能”,看着文清严肃认真的样子,把眉毛放下来,又皱了一下。“先去你们公司一趟。”
文清原本计划不说出口,但是不说的话根本无法解释,最后的结果看似把责任推到了文占越身上,但事实也确实如此,只不过被简化成更容易被理解的样子。文清只是把李警官和几个警员领到了当时给川野先生做样子的实验室中,为他们指出了红色的试剂,取走之后也只是暂时存放在了警局。
初步的尸检报告出来时已经快要凌晨。杜恩死于枪伤,杜涌死于失血过多,他的身体组织已经无法支撑他活下来,文占越死于多处内伤,骨骼上的刺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