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子承担此职,必能让众人信服。”
此言一出,姬无夜面色突变。
他环视韩非与张开地,仿佛有所察觉。
随即出列反驳道:“大王,相国所言有误!”
“司寇掌管刑律重任,九王子刚归,对韩国现有律法尚不了解。”
“草率任职恐怕难以胜任,可能导致法令混乱。”
“还请大王三思。”
姬无夜话毕,群臣中立刻有人附和:“臣赞同大将军之见!”
“九王子初归,对律法生疏,难堪司寇重任。”
“若仓促任命,恐有不当,扰乱法纪。”
众人皆持异议,韩王安微微颔首。
他面向张开地道:“大将军所虑甚是。”
“相国,你以为如何?”
张开地依旧笃定地说:“大王,国不可一日无法纪!”
“司寇之位空悬已久,正因该职责任重大、权责深远。”
“唯有九王子堪当此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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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九王子乃荀子亲传,德才兼备!”
“若由九王子主掌刑狱,定能令邦国安定昌盛。”
话毕,他转头望向姬无夜,语调含讥:“我记得,此事大将军想必早知。”
“莫非大将军认为,就连王室贵胄、荀子高徒,都不及你麾下之人称职?”
此言既出,姬无夜面色突变。
他瞪视张开地,几欲当场发难。
然念及身处朝堂,遂向韩王安施礼:“大王,臣对韩忠心可表!”
“绝无相国所言之意!”
韩王安听闻韩非拜师荀子,料定其能为国增光,心意已决。
遂宣告:“既然韩非从学荀子,便当学而治国。”
“自今起,韩非即授司寇之职!”
“汝勿负相国举荐,亦莫让寡人失望。”
韩非听毕,躬身答道:“唯!”
“臣必竭尽全力,修缮律法,使国泰民安。”
在张开地力排众议之下,韩非终获司寇之位。
散朝之后,群臣渐散。
张开地与韩非并肩步出殿外。
“吾已践诺。”张开地道,“只是姬无夜适才竭力阻止汝之任命。”
“今日这般待他,他必不肯善罢甘休。”
韩非拱手致谢:“多谢相国援手,韩非定不负所托。”
“至于姬无夜,相国不必挂怀,自有应对之策。”
张开地点头应允。
片刻沉思后,他又道:“吾欲令张良暂随汝习事,意下如何?”
张开地以为,张良入荀子门墙尚需时日。
既然韩非师从荀子且业已精进,让张良追随韩非亦无不可。
韩非二话不说应允:“可,吾亦需可靠帮手。”
双方达成共识。
正此时,姬无夜自殿内走出,擦肩而过。
见韩非与张开地谈笑自如,他神色稍显晦暗。
顿时,他勃然大怒,冷哼一声盯住二人。
此刻,他亦觉察到,张开地与韩非似有意结盟。
心中暗忖:“张开地这老匹夫竟敢与韩非勾结!”
“看来,我也得早做打算了。”
“妄想与我抗衡?”
“就凭他们,纯属痴心妄想!”
紧接着,他毫无与张开地、韩非交流之意,面色凝重地返回大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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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府内。
白亦非早已在此。
他优雅地坐在厅堂,悠闲地饮茶。
“太过分了!”
“太离谱了!”
此刻,姬无夜怒气冲冲地闯进。
看到白亦非,他立刻站起,询问情况。
姬无夜听到声响,这才发现白亦非。
尤其是见到白亦非时,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有白亦非的支持,他更加充满信心。
于是,他走近白亦非,示意坐下后道:“今日早朝,张开地和韩非争夺司寇之位。”
“我和众臣极力反对,但韩非终究得逞。”
姬无夜说完早朝的事,白亦非立刻明了:“相国亲自推荐的人,仍需担任司寇职务。”
“这说明他们要挑战夜幕的权威了。”以白亦非的智慧,自然知晓韩非接管刑罚意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