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连忙应道。
“你人头熟,路子广,帮我办另一件事。”江彻平静地说道。
“你利用你的关系,去打听一下,县公安局里,哪些领导是真正想干事,为人正直,又痛恨这种社会渣滓的。”
“我要知道他们的名字,职位,还有他们的行事风格。”
王建国愣了一下。
小江这是……要走上层路线?
他虽然心里惊讶,但还是立刻点头答应了。
“好,小江,你放心,这件事我马上去办。”
江彻满意地点了点头。
“记住,这件事,做得要隐秘,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在咱们没有准备好之前,不要和黑哥那伙人发生任何正面冲突。”
“他们要来闹,就让他们闹,损失点钱财无所谓。”
“让他们先嚣张几天。”
江彻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
“跳得越高,摔得越惨。”
接下来的几天,平江县城里的人,都看到了一幕奇景。
黑哥那伙流氓,几乎天天都去江记商行和罐头厂“光顾”。
今天在江记商行门口吐口水,吓唬顾客。
明天去罐头厂的食堂里白吃白喝,闹得鸡飞狗跳。
他们以为江彻是怕了他们,所以才不敢还手,于是变得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过分。
而江记商行和罐头厂的人,似乎真的就“怂”了。
任凭他们怎么闹,都只是忍气吞声,从不反抗。
一时间,县城里议论纷纷。
“看来那个江彻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是啊,被几个小混混就给拿捏住了,真是丢人。”
“十五万买地的威风哪儿去了?我看就是个软蛋!”
当初在拍卖会上被江彻压了一头的王满囤,听到这些消息,更是幸灾乐祸,天天在茶馆里跟人说江彻的笑话。
沈知微也从一些同事的议论中,听说了江彻的“窘境”。
她心里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