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是陈凯旋带来的五十魔兵。_k?a.n?s_h`u,p¨u\.*c~o·m¨
他们没有使用弓弩而是人手抱着一个半人高的陶罐。
“放!”
随着江威一声令下数十个陶罐被从天而降,砸在了狼牙骑兵的阵中。
陶罐破碎流出的却不是水,而是一种黑色的、粘稠的液体瞬间就将地面染得一片漆黑。
苏烈低头一看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脸色剧变:“是火油!”
他话音未落,山壁之上又飞下来数十支火箭。
火箭一接触到地上的火油轰的一声,整片山谷瞬间化为一片火海!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北夷的骑兵被烈火吞噬人仰马翻,阵型大乱。
他们身上的毒钢铠甲导热性极强,此刻好比烧红的烙铁将里面的士兵活活烤熟。
“撤!快撤出山谷!”苏烈又惊又怒拨转马头就想往外冲。
可谷口的方向不知何时,已经被十几名黑甲魔兵堵得死死的。
为首一人正是陈凯旋。
他没有穿那身狰狞的魔甲只是一身粗布衣衫,骑着一匹普通的战马静静地看着火海中挣扎的北夷骑兵。
苏烈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陈凯-旋:“你就是他们的头?”
陈凯旋没有回答只是对他招了招手。
“狂妄!”
苏烈怒吼一声纵马前冲,手中长刀带着一股恶风直劈陈凯旋的头顶。!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要用这个南州将领的脑袋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然而就在他的刀锋即将触碰到陈凯旋的瞬间,一道黑影从陈凯旋身侧闪出。
是江威。
他手中握着新制的魔刀,后发先至迎上了苏烈的刀锋。
“当!”
一声巨响。
苏烈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被震裂手中的长刀竟脱手飞出插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他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空手,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江威。
自己的毒钢刀竟然被一击磕飞?
江威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魔刀一转,刀背已经重重地拍在了苏烈的胸甲之上。
苏烈闷哼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他带来的三百狼牙此刻已在火海中死伤殆尽,剩下的一些也被山谷两侧的魔兵用长刀一一斩杀,整个过程干净利落的好比屠宰场。
陈凯旋缓缓催马走到苏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苏家的铸甲术不是这么用的。”
他从马背上取下一件东西,丢在苏烈面前。
那是一面小巧的盾牌正是用赤炼毒丹炼出的魔铁所制。
“拿起它。”
苏烈挣扎着爬起来捡起那面盾牌,眼神怨毒。*w.a,n_z\h?e,n¢g?s¨h-u/k′u\.!c′o?m~
陈凯旋对着不远处的一名魔兵说道:“用你的刀,砍他。”
那名魔兵走上前举起手中的魔刀,对着苏烈手中的盾牌狠狠地劈了下去。
苏烈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手臂断裂并未发生。
他只听到“锵”的一声脆响随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震得连退数步。
他睁开眼惊骇地发现,那柄削铁如泥的魔刀竟然断了。
刀锋在盾牌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这怎么可能?”苏烈彻底懵了。
“你的钢只懂其‘形’不懂其‘理’。”陈凯旋淡淡地说道,“你只知一味地增加硬度却不知刚过易折的道理。而我的钢不仅有骨,有气更有魂。它懂得如何卸力如何转化。”
他指了指苏烈身上那件墨绿色的铠甲:“就像你这身甲,看似坚固却有三十六处致命的破绽。任何一处被击中都会导致整体结构的崩溃。”
苏烈好像听天书一般愣愣地看着陈凯旋。
陈凯旋不再理他,转身对江威说道:“把他绑了。另外换上他们的衣服和旗帜。”
半个时辰后五十名黑甲魔兵,已经换上了北夷狼牙的装备。
陈凯旋骑着苏烈的战马押着被五花大绑的苏烈,带着这支“冒牌”的北夷精锐大摇大摆地向着北夷大营的方向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苏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借你的身份去你家大营里,坐坐。”陈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