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小月顶,只见老轩辕王,正独自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发呆。*幻!想?姬/ +免^肺!跃^渎·
他的头发是越发花白,眼神也显得格外落寞。
在看到她过来后,那黯淡的眼眸一下子亮起来,嘴角也挂上了欣慰的笑意。
小夭快步走过去,趴在了他怀里,哽咽的说:“外爷,这段日子让您担心了。”
老轩辕王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安慰道:“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外爷就放心了。”
随即两人去了屋内坐下,小夭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的一切跟她离开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区别,熟悉的布置,熟悉的气息,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这时,孙公公端着茶水,脚步轻快地走进来,动作娴熟地将茶杯一一摆好后,又恭敬地退了下去。
待他退出之后,老轩辕王这才细细的打量着她,看她的脸色不好,开口问:“晚上还是睡不着吗?”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笑着回应:“还是老样子,不过外爷不用担心,我可是医师,会慢慢调理的。”
“你这孩子,就是想的太多,告诉外爷你是不是还在恨玱玹?”
她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喝着茶水,神色平静,可拿杯子的手,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山′叶¢屋· *免.肺/跃_毒/
见她不回应,轩辕王又开口道:“他是执念太深,现在已经想开了,你们兄妹都是一样,为了所谓的守护,放弃了自己的感情,你是,玱玹亦是。”
听他这样讲,小夭的心里有些不解,于是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问:“外爷,你这是何意?”
轩辕王静静地凝视着她,目光深邃,许久,才缓缓开口:“还记得百年前,我曾问过你的话吗?”
她听到这几个字,又回想起百年前外爷说过的话,可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说的是什么,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她已经忘记了。
思及此处,她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轩辕王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只是希望她这次回来能多住几日。
可是小夭却突然红了眼眶,哽咽的说:“外爷,有些事情我一直想不通,想问问您到底是怎么回事?”
轩辕王叹了一口气,示意她继续说。
“我这一生的愿望就是有人能对我不离不弃,我也找到了这个人,璟对我真的很好,为了我还放弃了族长之位,可是我过的并不快乐,有时候我会反复想这是怎么回事,也会狠狠地骂自己,西陵玖瑶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明明嫁给涂山璟是你心甘情愿的,为何现在要这样。.咸,鱼\墈!书, ?追.罪.辛^璋-劫?”
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轩辕王长叹一声,目光柔和却又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缓缓说道:“小夭,其实百年前我就看出了你的心意,你是钟情于防风邶,不对,是九命相柳”。
她赶忙摇头否决:“外爷,你说的不对,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们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别的感情”。
轩辕王却又追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嫁给涂山璟之后,还是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你跟防风邶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让他抛弃这个身份去抢亲,如果只是因为几十年的粮草,他身为大荒的魔头你觉得可信吗?之前你父王也找我谈过此事”。
小夭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试图在轩辕王的目光中寻得一丝开玩笑的意味,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那不容置疑的笃定。
她张了张嘴,想要再度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轩辕王微微前倾,继续说:“有些事,你或许自己都未曾真正看清,相柳,他看似凶狠冷酷,可对你,却有着别样的情愫,而你,又何尝不是在这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心给了他。”
听到这话,往昔与相柳相处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快速闪现,海底的漫游,贝壳里种的情人蛊,自己濒死时相柳毫不犹豫的相救……那些被她刻意深埋在心底的记忆,此刻再也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 “外爷,可是他……他终究还是选择了立场,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在质问,又似在自我安慰。
轩辕王靠回椅背,目光望向远处,像是陷入了回忆:“立场,有时候是这世间最无奈的东西,他是共工的义子,身上背负着对义父的忠义,对族人的责任,就如同你和玱玹,为了守护各自的国家和子民,也不得不做出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