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骁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将人抱起来,朝卧厢走去。\w.a!n-b?e¨n..,i,n!f¢o^
周遭有打算上前看热闹的人,被他阴沉的脸吓得自觉让出一条路。一路抱到卧厢放在床上,探了探鼻吸,呼吸绵长仿佛睡着了一般。“玉竹,玉竹醒醒。”赵骁轻轻拍了拍他,没有任何反应,应当跟上次一样,又陷入昏迷了。“哎,这人怎么了别是死了吧”对床那男子不知死活的说了句话。“你说什么”赵骁转过头。“一动不动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火药,没了宋玉竹阻拦,赵骁仿佛猛虎出笼,抓住那人的发髻,一把将人拉下床,拖拽到外面的走廊里。“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男子拼命的挣扎,奈何对方力气实在太大,根本没办法挣脱。男子的小厮闻声冲过来帮忙,被赵骁一掌砍在后颈,软软的摔倒在地。这会他终于后悔刚刚说话不过脑。他本是家中幺子,从小被家里人宠惯了,以为天下都围着他转,却不知出门在外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一不小心就搭上自己的小命。“我……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则个吧……”赵骁没说话,身上的煞气冲天,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把男子吓尿了。他嚎叫着大喊:“来人,快来人救命啊!”赵骁卸掉他的下巴,把人一直拖到最角落里才开启暴揍。一拳捣在他的面门上,直接打的他鼻口喷血,再一拳打掉他满口牙齿。赵骁面无表情的揍着他,没一会男子便瘫软在地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货色,杀他比杀一只鸡难不了多少。若不是当着玉竹的面不好动手,昨日在他找麻烦的时候,赵骁就把他丢出车外了。有人听到声音探出头来,一开始还打算劝架,结果看赵骁这么凶狠,吓得赶紧关上卧厢的门不敢再出来。`[-我?的,书?|城@/′ @免)?费a*阅?:°读#“住手!不许打了!”巡逻的官差终于赶到。赵骁顿了一下找回理智,撒开手将昏迷的男子扔在地上,他抬起头,沾着血的脸仿佛从地狱来的修罗。官差吓得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抽出腰间的佩刀:“你…你要干什么!”“去打盆水给本将净手,玉竹闻不得血腥味。”“啊”官差闻言人都傻了,心想这人莫不是失心疯吧!赵骁皱眉,出来时身上没带着证明身份的令牌,想起纸币上有自己的肖像:“掏出钱认认我是谁!”官差咽了口唾沫,从怀里掏出一沓钱币,仔细一看眼前这人分明跟五十文上的辅国将军一模一样!“此人冒犯了我,将他丢下火车。”官差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的拱了拱手,扭头就朝火车头跑去,禀报给上官。负责这趟列车的车长,听闻辅国将军在车上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来。刚巧他也在军中当过校尉官,一见赵骁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跪拜在地上道:“卑职不知大将军在车上,有失远迎是下官失职!”赵骁刚刚换了身衣服,脸上的血也洗净了,语气淡淡的说道:“无妨,此次是我与陛下微服出宫,若不是碰上宵小也不愿透露身份。”“此人三番五次冒犯皇上,我已将他正法,你派人找到他的家中,传我的命令,将他亲族全部刺字流放边关。”车长余光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心登时跳到了的嗓子眼,没想到皇上竟然也在车上!竟然还被人冒犯了!这人可真是够不长眼的!“卑职遵命!”赵骁摆摆手让他把外面的人带走,见列车长跪在地上不动:“还有何事”“将军,此处太简陋,还请您和……圣人移步到前面的车厢休息。·x`i¨a?o*s¨h,u.o¢y+e¢.~c-o-m.”每辆火车的第二节车厢都有专供车长休息的房间。那里虽然不抵皇宫豪华,但也比这里宽敞许多。“不用了,皇上不想暴露身份,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不许派人过来打扰,也管好你的手下,莫要出去胡说八道!”“遵命!”车长躬身从车厢走出来,衣服被冷汗浸透了,将军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外面四五个官差等候在一旁,见车长出来连忙上前询问:“大人,里面真的是辅国将军吗!”“没想到将军居然坐了我们这趟车!”车长沉下脸道:“住口!不准胡说八道,今日的事都把嘴封严了,一个字都不准往外说!否则以后就甭在这车上干了!”“是,是……”大伙连连应声。在列车上当官差可比普通衙役赚的多多了,谁也不敢为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