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领头弟子带着队伍,飞快向红翡所指的方向追去。
待那些弟子不见了踪影,摘星才挠挠头,问道:“怎么只抓地牢里的人,不抓我们呢?”
夏羽桐笑笑:“按照宗门的办事效率,现在恐怕还在满洛城寻找我们的下落。”
*
不出所料。
到达洛城时,城门前严肃的士兵已经不允许百姓再进出。
议论纷纷的民众聚集在城门边,看着贴出的告示——洛城已戒严。
“好荒谬。”摘星嘲讽道,“难道他们想用凡间的士兵抓捕我们吗?”
“黑影一人就能将他们耍得团团转……”
夕凝拨开人群,来到士兵面前,语气淡然:“我们就是剑阁要抓的人。”
士兵们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
上头发下来几幅画像,要士兵们比对着抓捕,可拿到画像的人,都认出,其中一幅画上的人脸,就是一年前单挑观澜剑阁的夕凝仙尊。~x?h·u/l_i-a\n,.+c/o′m_
不仅如此,现在说话的人,不是那夕凝仙尊还是谁?
还不如让她们跑了呢。
士兵们上报头领,头领见夕凝一行人自投罗网,于是假装严厉地命几个士兵将她们送上马车,往观澜剑阁送。
几人进入马车后,头领钻进来,客气地拱手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语罢,又忽地提高了音量喊道:“老实点!”
之后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离开了。
这头领将变脸演绎得如此传神,让夏羽桐都自愧弗如。
一路颠簸,马车很快就进入了观澜剑阁前方的广场。
一行人刚刚下车,就听见接待的弟子责备道:“让你们抓人,怎么还用马车送来?不知道还以为是待客呢!”
押送的士兵能说会道,马上解释:“犯人特殊,怕被百姓看了去,用马车能掩人耳目。,d,a′w~e+n^x`u¨e~t_x¨t-.\c^o`m^”
弟子闻言,语气缓和了些,不过仍旧傲慢:“行吧,你们走吧。”
夏羽桐下了马车,就看见一群嘴脸难看的道士站在外头。
这些人身着深蓝色道袍,个个手执拂尘,摆出一副高傲的架势。
果然,内门弟子不论从穿着打扮,还是气质上,都与外门弟子不同。
“押进去!”一位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道士厉声道。
其余道士拱手回道:“遵命!”
这些人不像士兵们那样客气,一个个直接上手,抓着五人往前推。
红翡因为身体太小,还被推了个趔趄。
夏羽桐伸手将她扶稳,听见红翡低声恶狠狠道:“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些货色。”
夏羽桐摇摇头,叹息一声——为那不知好歹的道士叹息。
红翡的手段,可不是这些道士能承受的。
五人被带进正殿。
因掌门已被就地正法,如今大殿内前方的主座上,坐着门派内资历最深的长老。
“大长老,又见面了。”夕凝主动开口。
座上的大长老一袭金黄色外袍,白发束在木质的发冠内,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夕凝仙尊,好久不见。”
说完,他忽然变了脸色,一掌拍在扶手上,怒目圆瞪,像在质问夕凝一般:“你不打招呼便杀了我宗掌门!好大的威风!”
面对大长老的咆哮,夕凝没有丝毫情绪上的起伏,只是淡定地细数其罪行。
“张盛答应我处置卓辰,却背地里收其为弟子;为敛财,打劫过路客人;修习邪术,吸取孩童灵气和生气。”
夕凝声音低沉而坚定:“敢问大长老,这些行为,都是观澜剑阁允许的吗?”
大长老听完夕凝的话,却没有一丝惭愧,反而冷笑两声后,直白道:“就算夕凝仙尊所言为真,那也是我观澜剑阁的事,轮得到你管吗?”
竹萤此时也笑了。
“听大长老这样说,张盛的行为,在观澜剑阁看来还真是稀松平常。”
她摇头嘲讽道:“难怪凡间千年内只有琅华一人飞升,原来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天道就算放水放满大海,也不能让你们得道。”
大长老是观澜剑阁最年长的修士,却迟迟未能飞升,这早已成为心中的痛。
被竹萤这样一次刺激,瞬间按捺不住愤怒的情绪,急火攻心,指着堂下道:“你又是哪来的小喽啰!敢这样大放厥词!”
如今下凡来的,除了夕凝外,还有个琅华。
竹萤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