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花容兴冲冲地说要出去闯荡江湖。.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赤皇想阻止,子神道:“拦她作甚,她现在也两百岁了,该是出去闯荡了,想想你当年,是怎么被我勾到手的。”赤皇老脸一红,道:“你当年可坏了。”
“哦呀,有吗,我们现在可纯洁了,你是不是对我一点邪念都没有了?”子神捏着一只酒杯眯着眼看她,“你条小蛇,忒不识抬举……”
赤皇道:“我哪敢啊,亵渎神明,这罪名可不小。”
“来,喝口小酒,我让你瞧瞧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神说着,手一勾,赤皇就过来了,还坐她怀里,子神一抬手,酒杯到了赤皇嘴边,就顺着赤皇的喉咙流下去了,“这桃花酿不错罢?”子神笑道。
“来,再来一口,”子神自己喝了一口,嘴对着赤皇的嘴喂过去。
“麻麻!”正在此时,花容跑了进来,亭子里,忽然安静了。微风撩动了轻纱。
赤皇慌的起身,转头看花容,“什么事?”
花容脸红扑扑的,撇开了眼,道:“没,没什么,我要走了……”
子神指尖轻碰了下自己的嘴唇,捏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道:“走罢,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幻¨想\姬! *首.发-”
“嗯,你们,要好好的,”花容道,“要相亲相爱哦。”
“呵,”子神笑了下,道,“小屁孩,懂什么。”
她现在是不懂。当未来的某一天,这小屁孩追着一只白狐跑的时候,她自然懂了。这白狐就是两百年前为了慕容雪失去一条腿的白狐。所以说,世事皆难料,唯有随缘去。
睡了一百年,兰溪终于醒了,身旁只有步生花在,步生花看到他醒了,笑道:“啊,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呢?”
兰溪看了下四周,问:“这里是哪?”
步生花道:“这里是观天镜内。”
兰溪问:“你在囚禁我吗?”
步生花问:“你要继续作恶吗?”
兰溪道:“不,我要去找一个人。`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我睡了多久?”
步生花道:“一百年。”
兰溪问:“我们打了多久?”
步生花道:“一百年。”
“那就是两百年了,”兰溪喃喃道,“那人还在吗?”
“那人是谁?”
“一个叫祝小天的修道之人,我师父。”
“哎呀,你居然还有师父。”步生花笑道,“你可是炎魔之子,怕是与天齐寿了吧?谁敢当你师父?”
“祝小天。”
“你看你这孩子,一点不幽默。”步生花摇着破羽扇看着他道。
兰溪道:“我比你大。”
步生花不以为意地道:“那个祝小天在你心里真有那么重要?”
“嗯。”兰溪双色瞳眸看着他,眼神无比澄澈。
步生花愣了一下,这炎魔之子,何以有如此澄澈的眼神呢?好像不染一丝尘埃,这哪里是魔,分明就是神嘛。
步生花道:“这观天镜能知天下事,如果你能使唤得动它,它就会告诉你。”
兰溪问:“我怎么使唤?”
步生花道:“你只要对着天空说,观天镜,观天镜,祝小天在哪里,就好。”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兰溪站了起身,走出来,双手握在胸前,虔诚地向着天空道:“观天镜,观天镜,请告诉我,祝小天在哪里。”
天空中忽然显示出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这男子须发皆白,仙风道骨,他正在一座茅草屋前练剑。镜像只显示一下,很快就像雾一样散去了。
“哎呀哎呀,”步生花摇着破羽扇走出来,道:“这观天镜也真是,平时我问它什么都不应,你问一下,它就应你了。你说它像话吗?这样对待自己的镜灵。”
观天镜在天空显示了两个字:聒噪。
“得,嫌我聒噪,我几万年不跟你讲话我跟你讲。”步生花指着天空道。
兰溪难得地笑了一下,道:“那我就告辞了。”
“好哒,”步生花立马换了一副笑脸,问:“用我送你吗?”
“不用。”兰溪说着,瞬间移动,出了镜外。望着茫茫大海,往他的方向去了。
“喂,观天镜,这样放他出去没问题吧?”步生花叫道,“出了事子神怪罪,我就说是你放的。”
观天镜没理他,步生花自己逼逼叨了一会儿。就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副镜像,一艘大船,船头站了一个人,是位年轻公子,步生花看清了他的脸后,忽然不淡定了。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