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找那些有能耐的天神共同对付它。`s,w¨k~x¨s_w/.,c~o^m¨
那些天神看在父神的面子上礼貌地招待了他,然而愿意帮忙的很少,基本都说他多虑了,如今天下太平,地狱炎魔早已被母神封印在大荒海,母神是谁,这天上地下,又有哪个,能破除她的封印呢?即使地狱炎魔也不能吧!
他们对地狱炎魔的认知也只来源于传说,
果真太平久了,就忘掉了如何去战斗。这盲目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斑斓兽从天神府邸出来,不由冷笑。有一瞬间,他想,如果地狱炎魔出世,就让他毁灭世界好了。反正这些神也不在乎。然而他终究不忍看到父神母神创造的这世界毁于一旦,也许……子神,还有子神!
除了子神,还有战神黄蓬。
斑斓兽想子神可能需要到黄蓬的帮忙,当初就连无敌的母神都要借助黄蓬的手,何况子神了!于是他去大荒海上寻找黄蓬的下落。
黄蓬的一颗头至今下落不明,致使他成为海上走鬼,一个无头鬼,不知在世上行走了几万年。\k*s^w/x.s,w?.`c.o/m~
第174章 次声波兽
一望无际的大海, 日升东方,光芒万丈。
慕容雪站在船头,看着早晨的景色, 心里跟天气一样,有些凉凉。如今又变成了一个人,她更觉寂寞。那寂寞萦绕心尖,竟有些难以忍受。
尝过浓烈的, 便受不了这寡淡的。回想以前充满激情的生活, 跟眼下一对比, 真是太过美好。显得此刻过于凄凉。
为什么回不去了呢?同样的海, 同样的人,同样的在这大船上,却像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
回想初相识, 伊人娇俏若山花。
再想后来时, 美人在侧温如茶。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同酒。
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思及此,慕容雪轻叹一声, 回转身来。¢6¨1!看`书?网· .更?新,最^全/多日不见陈公子, 倒觉他有些憔悴。陈公子在晨光中踏风而来, 依然翩翩公子。
“慕容姑娘, 好久不见。”陈公子上前来招呼,慕容雪笑了,这倒是实话, 同在一条船上, 却是许久不见。慕容雪道:“陈公子,好久不见。”
招呼过后, 竟是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陈公子道:“也不知现如今到了哪儿了,离中原还有多久。”
慕容雪道:“陈公子莫不是想家了?”
陈公子道:“漂泊得久了,是有点想念岸上了。”
慕容雪望着东方,道:“以前羡慕漂泊的生活,也不乏闯荡的勇气,然而到了一定年纪,开始思念故里,渴望落叶归根。倒也是人之常情。”
陈公子笑:“慕容姑娘年纪轻轻,语气却似一位老者。”
慕容雪道:“陈公子觉得我还年轻么?有时我竟觉自己已经老了,年轻的是我的相貌,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陈公子道:“在下也觉甚是奇妙,不过才漂泊三两年,却似经历了千千万,回想起来却什么也没有。不由心生感慨。”
慕容雪低唤了一声:“陈公子……”陈公子看向她,问:“什么?”慕容雪问:“你为何不成家呢?”
陈公子看着慕容雪,反问:“慕容姑娘又为何不成家呢?”
“我?”慕容雪笑,“我在等。”
“等什么?”
“等一不归人。”
“哈哈!”陈公子笑:“那不归人可是赤皇姑娘?”
“为何是她?”慕容雪看向陈公子,笑道:“陈公子又在等谁?”
等谁?陈公子却是笑不出了。
“还记得步生花么?”那日慕容雪道。还记得步生花么?这句话烙在了陈公子心上,赶之不走,挥之不去,久久回荡。此刻陈公子依然迷茫,不由问出声:“步生花……是谁?”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如此微妙,竟是似曾相识?
“哦,他是镜灵啊。”慕容雪淡淡地道,陈公子还想听她提起点什么,慕容雪却不愿多说了。两人徒然地看着海面。纵使美景千万,怎奈心境苍凉。
正看着,海面上忽然飘来一条船,船身只有大船一半大。看着破破烂烂,风帆、船身残破不堪,船上无人。船就这么驶过来,似乎不懂得避让。
这边大船赶紧避开,那船在阳光下冒着一股青烟,说不出的古怪。
“哪里来的一条船?”慕容雪有些诧异。
陈公子也觉茫然:“不知。”
“好像凭空冒出来的……”慕容雪说着忽然一个趔趄,原来那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