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公子回来了。?求?书′帮/ ¨首?发-”
陈领头看到他们,顿觉欣慰,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凡儿,你们可回来了,爹正担心你们呢。”陈领头迎上前去。
“爹,我们没事。”陈公子上了船。慕容雪赤皇祝小天也上了船。
陈领头看到他们身后多出了一个人,但见那人剑眉星目,风度翩翩,颇有侠士风范,陈领头不由好奇地道:“这位是……”
祝小天上前行礼:“在下祝小天,拜见陈老爷。”
“哦,你也是中原人士么?”陈领头问。
“是的。祝某乃大唐洛阳人士。”祝小天道,“只因在下三年前出海,船不慎被大浪摧毁,以致流落至此,如今见到贵公子和两位姑娘,甚是欣慰,还望陈老爷不嫌弃搭载在下一程,让在下早日回归故里。”
“哦,原来如此,”陈领头一脸慈祥地道:“如果祝公子不嫌弃的话,就留在船上吧。”
“那就叨扰了。”祝小天说完又是一鞠躬。_s?j·k~s*a/p,p~.?c*o?m-顺带着猴子也跟着鞠躬,倒有些好玩。
“这怎么还有只猴子?”陈领头好笑地看向趴在他肩头的猴子道。
“它啊,它是在下在山上养来作伴的,如今要走,便带了它一起走。”祝小天解释道。
“哦,有趣。”陈领头摸着胡子笑道。
“爹,我先带他去安顿吧。”陈公子道。
“哦,好,去吧。”陈领头点了点头。
祝小天带着他男朋友跟陈公子去了。之后便在船上安顿了下来。住在凤凰房间的隔壁。
祝小天很自来熟,为人又慷慨大方,乐于助人,没几天船上大部分船员他都混熟了。大家见了他都“小天,小天”地叫,亲热得不行。譬如:
“小天,又溜猴子啊?”
“小天,又溜男朋友啊?”
“小天,打猴子呢?”
“小天,打男朋友啊?”
……诸如此类。/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祝小天在船上呆了几天,新鲜感一过,渐觉有些气闷。船上跟山上还是不大一样的。山上没事还能四处走动走动,船上活动范围实在有限。小男朋友也郁闷得紧,没事爬到桅杆上看风景。
“祝兄这几日可还住得习惯?”陈公子见他在船头,便走了过来。
“哦,还好,船挺大。”祝小天道。
“船上是闷了些。习惯就好。”陈公子道,“若是实在觉得闷,可以找在下说说话。下棋也可以的。”
“哦,下棋呀,改天一定向非凡兄讨教。”祝小天道。
“有个问题一直未请教,”陈公子说着真诚地看向祝小天。
“什么问题?非凡兄有话但说无妨。”
“敢问祝兄今年贵庚?在下只是好奇我俩序齿起来不知谁大。”
“哦,这个呀,祝某今年二十五。非凡兄今年贵庚呀?”
“原来祝兄年长。小弟今年二十有三。祝兄比小弟长两岁。”
祝小天:“哈哈,原先因为年纪相仿,倒也不大在意。原来我比你还长,既这样,往后我为兄你为弟,以兄弟相称如何?”
陈公子:“如此甚好。”
祝小天:“贤弟此番随船出来多久了?”
陈公子:“大约三年了,小弟也不大留意,都是大家说的,细一想约略有这么久了。”
祝小天:“原来如此。也是挺久了。你们一直在海上,也不思想回去么?”
陈公子:“顺其自然吧。海上有海上的乐趣,陆地有陆地的乐趣,反正最终都要回到陆地,也就不是那么着急。”
祝小天:“嗯,有些道理。”
这边厢正说着话,慕容雪和赤皇又在房里闹别扭了。
慕容雪:“你想气死我么?”
赤皇:“我怎么就想气死你了?人家一直乖巧可爱~”
慕容雪:“滚,卖萌没用。”
赤皇:……
慕容雪:“如今凤凰倒是一去不回了,我们还在大洋上漂着,不知几时能回去。你别成天在我眼前晃悠,干点实事。”
赤皇:“我能干什么实事啊?嗯,我倒是能在床上干点实事,慕容雪,过来,我现在就和你干点实事。”
慕容雪:“滚!臭表脸!”
赤皇:“哎我说,你大清早的怎么火气那么大?你那个来了么?怎么一大早就找些有的没的骂我,我也没怎么招你啊。”
慕容雪:……我就不爽。就想骂人。
赤皇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梳妆台看着镜子里那张余怒未消的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