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哭, 委屈巴巴地看着赤皇, “呜,人家不哭了~”
“好了,别闹了, 快睡吧。!x!i?a/n-y.u′k~s¢w¢.¢c!o~m′真是困死了。”赤皇说着打了个哈欠, 弯腰帮慕容雪脱了鞋,扶她躺下。自己也躺下了。唉, 今天真累!
慕容雪躺在床上还没睡着,一个身子像条虫一样拱啊拱,直拱进赤皇的怀里,娇滴滴地对赤皇撒娇:“赤皇,你是不是讨厌人家了?”
“嗯?”赤皇被问得莫名其妙,“没有啊,我干嘛讨厌你?”
“那你……”慕容雪低头对手指,“你都很久没有宠幸伦家了~”
赤皇一听,哑然失笑,伸手搂过慕容雪,亲了亲她的小脸,道:“等出去之后好不好?如果现在那啥……我就没有精力去找出去的办法了。”
“不要嘛~人家不要~”慕容雪听说忍不住又哭,手不停地拉扯着赤皇的衣服。就两块布,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哎你,别,别扯了,你到底想干嘛啊?”赤皇真是无语。`l^u_o¢q`i\u.f_e?n¢g~.¢c^o¢m′
“人家想干嘛你还不知道吗~”慕容雪抽抽搭搭,一副求而不得的小怨妇模样。
赤皇哭笑不得,最后见她哭得可怜,只得从了……嗯,从了……
慕容雪度过了甜蜜又满足的一夜,自是开心。陈公子这边倒是有些惊心动魄。
陈公子当晚睡得并不安宁,老梦到一个男子。那男子长发飘飘,从外面飘进来,飘到他床边,定定望着他,一句话不说。屋内忽然阴风四起,男子的长发飘起,脸从头发里露了出来,啊,那张脸上只有一双眼睛,眼睛骨碌碌地转,一张嘴忽然豁开,咔咔咔地笑,那笑声非常骇人,仿佛有无数地狱冤魂在尖叫,令人毛骨悚然……陈公子打了个激灵惊醒过来。看看床边,什么也没有。
这一惊吓不小,陈公子后背全是汗。看看房中,越觉诡异,好像那男子就站在屋中一般。只是他看不见。
陈公子闭上眼,躲在被子里哆嗦。不一会儿又听到男子的声音在念:
观沧海,遗梦生
琉璃镜,步生花
反复地念:
观沧海,遗梦生
琉璃镜,步生花
陈公子的脑袋嗡嗡地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那声音越念越快,越念越快,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慕容雪醒来时,头痛欲裂。昨晚两人好像有些过火,此刻她浑身酸痛。
“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赤皇端着早点从外面进来。
慕容雪敲着脑袋,还有些迷糊,闷闷地对赤皇道:“你昨晚趁我喝醉,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都是应你要求。”赤皇放下早点,坦然地看着她。
“应我要求?”慕容雪不解,“什么要求?”
“你不会想听的。”
慕容雪看着她。
“事实上不能怪我,昨晚某人一个劲地求我‘宠幸’。我盛情难却,就……你懂的。又不是第一次,不用害羞啦。”
一个劲地求她宠、幸?……是谁?一定不是她!这么丢脸的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你骗我,真实情况肯定不是这样。”慕容雪瞪着她。
“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哦不对,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蛇吗!若不是你太难缠,我早梦周公去了。我最近那么累,你还提这样要求,我也很为难好吗?”
慕容雪:“……”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唉,真是头痛死。
赤皇看到她一直敲头,忍不住问:“你觉得头很痛吗?”
慕容雪闷闷地应了一声。
赤皇坐下来,拿开她的手,帮她揉着额头,输了点灵力给她缓解她的疼痛,“这样子舒服点没有?”
“嗯,舒服多了。”慕容雪闭着眼,很享受。
慕容雪吃了早点还是觉得身子疲软,便躺下继续睡。这一睡睡到下午,再也睡不着了,只得出来走走。陈公子在船头有些魂不守舍,慕容雪连喊了他两声,他都没听见。慕容雪走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想到他却吓了一跳。连带慕容雪也被吓了一跳。
“陈公子,你没事吧?”慕容雪问。
“哦,慕容姑娘,吓到你了。真是对不起。”陈公子抱歉地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
“也没什么……”
“说来听听。”
“其实在下昨晚做了一个梦,觉得有些怪异……”陈公子便把梦中之事说与慕容雪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