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赶紧将船靠拢。^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哎!这里啊!这里!”慕容雪晃动着手臂朝大船招呼。
“慕容姑娘!赤皇姑娘!”陈公子也激动得挥手大呼。船上众人俱都看见了, 个个欢喜。多日的愁云惨雾终于散去。
大船停下, 将慕容雪和赤皇迎上船。
“慕容姑娘!”陈公子迎上来, 高兴得不知怎么好, “你们没事就好了!在下还以为……还以为……唉!”说着又开始落泪。
“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慕容雪抱歉地道。
陈公子擦了把眼泪,道:“不值什么, 只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慕容雪在心里早已盘算好,此刻见问,便说了起来。
“都怪那日风大,我不慎被风吹落水中, 后来是赤皇救了我。我们被风卷出很远, 又在水中迷失了方向, 最后挣扎着游了许久, 才游到这里来。唉,真是好险,差点送命!”
众人听了唏嘘不已, 都道万幸。_小_说·C!M¢S? ¢首?发?
陈领头陈夫人在屋里听人禀报说两位姑娘回来了, 顿时一阵欢喜,连忙从船舱里出来, 见到她们果真没事,终于松了口气。
陈领头上前道:“两位姑娘可回来了!害老夫担心了几日,如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陈夫人也道:“这几日大家真是担心死了!慕容姑娘跟赤皇姑娘想必也不太好过,回来就好啊!大家先让她们进屋歇会儿吧。”陈夫人说着上前携了她们的手,和她们一起进屋,边走边吩咐身旁的丫鬟,“凝香,去厨房拿点吃的来,两位姑娘一定饿坏了。”
“是,夫人。”丫鬟应着,自去厨房。
慕容雪被陈夫人热情地对待,忽然想起京中那位强势的母亲,比起眼前慈爱的陈夫人,真是天壤之别,心中感慨不已。
许久不曾想起她来,只因那日做梦,又勾起了无数新愁旧绪。
去岁自西子国寄出了一封书信,不知她是否收到。′x-i\n_t/i·a!n~x`i?x_s-..c_o!m?
京中政务繁忙,想来她也无暇顾及。
——去岁·京中长安——
“启禀皇上,还是未找到容公主的下落。”侍卫跪地禀报。
坐在龙椅上的女人,揉了揉额,手一挥,道:“知道了,下去吧。”
侍卫下去了。
皇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喃喃道:
“容儿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找了你许久,居然音讯全无!难道你心里还在怨恨你的母亲么?”
皇帝揉着额,一脸憔悴,目光无意地瞥向一旁,看到一封奏折底下压着一封书信。她依稀记得那日有人说过这是西子国驿丞呈上的,但她太忙,忘记了。驿丞?想来有些可疑,她抽出了那封信,拆开来看。
上面只有几个字:我一切安好,勿念。容儿
“来人!”皇帝颤着手激动地站了起来,“去西子国!把她!给朕找回来!找回来!”
慕容雪回到了熟悉的房间,真是无比怀念。
陈夫人在她们房中说了会儿话就让她们好好休息,吩咐完便回去了。
“以前真不知道这里的好,现在居然觉得像家一样。”慕容雪关上门后感叹。
“嗯,”赤皇应着。
“赤皇,”慕容雪正眼瞧她,“你那日蜕完皮了没?”
“没,你看。”赤皇说着,现出了周身鳞皮,丑陋无比,“我只是用法术稍微遮掩了一下。”
“那你……有没有觉得怎么样?”慕容雪看着她。
“不怎么样,”赤皇道,“再找个时间蜕皮就是了。”
“这个还能自由控制?”慕容雪真是惊呆。
“你还睡不睡,废话那么多。”赤皇白了她一眼。
慕容雪干笑两声,走到床边躺下,赤皇也躺下了。
“其实我不怎么困。”慕容雪道。
“可我困了。”赤皇道。慕容雪只好不作声。
两人沉默了一阵,慕容雪困意渐渐上来,两眼皮一合就睡过去了。
大船并未多做停留,仍朝前进发。
行了几日,忽见前面亮堂堂的一片,照得船上的水手睁不开眼。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亮?”大家纳闷不已,只是眼前除了一片亮堂,什么也看不见。
“据俺说,不要往那亮处去哎,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形,万一有古怪!”
“是啊!快叫舵手绕开亮光!”
船往侧边驶去,渐渐就看清了那亮光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