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宋宁宁哽咽着声音,她压着自己的颤抖,第一次这般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在乎,她好开心,失而复得,原来是这般的感受。?k!a^n+s!h`u~d·i/.·c¢o?m′
“...殿下。”
宋宁宁坐直了看她,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她忍不住,眼泪还在哗哗流着,但唇角却已是扬了起来。
“我都让你跟着我姓了,怎么还老是叫我殿下?”
宋宁宁便看着小荷愣住,然后很快,眼前人的眼眶也红了起来。
“你以为的出生日子是将你卖入宫中那人胡编的。”
“厉川说你是腊月十二生的,我生在九月初五,我们同是大周国历二零五年生人,你比我小。”
宋宁宁声音虽仍是带着哽咽,但吐字和音调却都带上了轻快,看着小荷也挂上了泪水,她有些笨拙的用指腹轻轻替她擦去。
“我没有妹妹,所以...小荷...你愿意当我的妹妹么?”宋宁宁第一次这般小心翼翼地问着话,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心甘情愿地对着一个姑娘,说出这般的话。.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好一会儿,小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想要回抱住宋宁宁,可惜自己左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得用右手抱住宋宁宁的腰,然后带着哭腔,将脸埋在她的肩膀,断断续续道:“姐...姐姐!”
她几乎是哭喊着的。
小荷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搂着宋宁宁,大声哭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原来被人关心着,爱着,竟然是这般美好的一件事。
她并非是因为伤心难过而哭,反倒是因为太开心了,开心到她没有别的方法来表达了。
可能哭的太过用力,她很快就因为疼痛哭不出来了。
“...好痛...”
小荷满脸泪痕,宋宁宁也赶紧放开她,门口候着的医官立刻进了来,查看了小荷伤口包扎的情况,然后重新复检了她的脉象。.幻¨想?姬/ /无~错+内\容_
那医官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点了点头道:“这千年红莲参真乃奇药,那般微弱的脉象都能救回来,奇哉奇哉。”
那医官还在称奇,转头对上夜瞳那冷冽的几乎杀人的视线,他才赶紧回复道:“小荷姑娘现在刚刚清醒,身体知觉恢复,伤口疼痛是正常的。”
“但脉象看来小荷姑娘已无大碍,静养着,等身上伤口愈合便是。”
那医官说完,行了礼,便下去重新写药方了。
宋宁宁看着小荷嘴唇苍白着,心里揪着生疼,但她实在不会照顾人,此刻也不知道应该* 做点什么。
倒是一旁站着的夜瞳,轻轻问道:“可是饿了?灶房里煨着粥,我去端来。”
小荷有些呆呆地看着她,夜瞳却似不敢同她对视般,竟带着些狼狈转身。
宋宁宁看着夜瞳背影,总觉得他走路似乎有些踉跄。
转头,又看向小荷呆呆望着夜瞳离开的方向,突然便回过那么些味来。
她轻挑了挑眉,见小荷情绪也已平复,便道:“听说是夜瞳帮你拔的刀,你可还记得?”
小荷便有些支吾起来,好一会儿,脸上竟似有些烧起来的红晕。
宋宁宁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可是不舒服?”
小荷赶紧摇了摇头,只道:“就是有些饿了。”
厉川拉起宋宁宁:“如今人没事,你便能好生休息了吧。”
宋宁宁嘟着嘴拒绝:“我不困。”
厉川没去反驳她,只是对着小荷道:“你此次虽帮着阿宁隐瞒行踪,但看在舍身救了夜瞳的份上,有什么想要的,开口便是。”
小荷平日里其实对厉川有些发怵,觉得他的心跟海似的,但此时她突然没那么怕他了。
毕竟,她可是相当清楚他的软肋是什么了。
但她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倒是宋宁宁遮挡了厉川的视线道:“你为什么说话这么凶?”
厉川有些无奈,除了她,他对着谁说话都是这般样子。
此刻,夜瞳也端着粥回了来,厉川带着些深意地看向宋宁宁道:“让她们二人独处会儿吧。”
宋宁宁几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荷的性格她也清楚,能这般舍己救人,她和夜瞳之间,恐怕真的有些什么。
宋宁宁看向夜瞳,带着几分郑重道:“夜瞳,那小荷就交给你照顾了。”
后者银色面具上泛着冷光,但此刻,那光泛着柔,将那冷冽的温度都掩盖了起来。
“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