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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与正行着礼,他乌黑的发丝侧披着,眼睛狭长,眉目温柔,长得比女子还要媚。
宋宁宁微微睁开了眼,墨与那张妖孽般的容颜便映了进来,他脸上是溢于言表的惊喜,眼中全是眷恋爱慕,那是一双乖狗的眼睛,是她满意的作品。
宋宁宁勾着唇,稍稍坐正了些许,她食指微弯,像逗弄一条幼犬般,墨与顷刻便上了前,跪伏在她的手边,像只等待被主人抚摸的狗,永远那般虔诚。
宋宁宁便也抚摸上了他乌黑的发,柔软若绸缎的触感,她甚至觉得比自己的都更加的丝滑流畅。
她带着蛊惑的温柔:“墨与,你永远都会忠于本殿的,对么?”
“...是...墨与会永远忠于殿下...殿下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要墨与能得,能做,墨与就算是死,也是无憾的。”
宋宁宁抚摸着他的发丝,缓缓道:“真乖,本殿现下有一只不懂事的狗,你帮本殿好生教教,可好?”
墨与带着些疑惑,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头,便看到侍卫押着过来的,一身白衣如雪的玉人。/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此人脸色虽不好,但那通身气度卓然,一眼看去便知此人不是凡俗,神色淡漠,即便是在这等处境也未有一丝一毫的畏缩,泰然自处,眼神之中甚至还有不屑一顾的微光。
“他叫厉川,是东国的质子,同裴玉不同,是个喜好舞文弄墨的。”
墨与心头一紧,想起了之前府里的那个叫裴玉的男人,他压下心中恼意,看向厉川的眼神满是审视,又是个得了殿下在意的贱人,他心头酸楚,可还是温柔答复道:“殿下放心,墨与会好好教的。”
“他这一身太素了,本殿现在不喜欢,你帮他换上那红衣,教教他,要怎么取悦本殿,怎么获得本殿的欢心。”
厉川的眼神仍旧是漠然的,但他余光之中满是宋宁宁轻抚那男人乌发的举动,那股寒意便不自觉从他身上散发着,竟有些生人勿进的模样。+l/a+n\l_a¨n^w\e¨n+x!u^e^.\c¨o~m¢
“魏娘,将衣服给他,你们都先下去。”
“殿下,小荷留下来伺候吧。”小荷语气带着些急促。
宋宁宁看了她一眼,思索了片刻:“也好,今后你负责看守他,若是他饿了病了的,我可拿你是问。”
“...是...小荷明白。”
墨与敛着眉眼,缓缓站起了身,他将魏娘手中的衣饰接过,侧头深深看了眼厉川。
魏娘领着众侍女退了下去,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走吧。”
墨与去了屋内一角的屏风之后,转头却见厉川并未跟上,他虽上身被绑束起来,可腿脚行动自由,此刻,便是公然违逆殿下的意旨。
宋宁宁自然也看到了,她站起了身,赤着双脚朝着厉川走去,一旁的小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害怕宋宁宁做出什么毁了厉川道心的举动。
“怎么?要本殿替你换么?”
厉川低着头,看着她仰着脖颈,眼中尽是执拗,眼角的那颗泪痣却将她的强势弱化,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蛇。
他微张了口,声音之中带着极致低沉的沙哑:“劳殿下松绑,在下自己能换。”
宋宁宁只觉心脏不受控的跳动了一下,看着他清冷的眼,她拉过他的衣襟,让他更为靠近自己。
“乖一些。”
说罢,她转过厉川的身子,亲手解开了捆束在他身后的绳结。
看着他有些泛青的修长双手,宋宁宁怜惜地轻抚了一下,心脏似有什么尖刺抓挠。
厉川只觉手腕一松,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臂,垂下头,看着宋宁宁雪白的赤足,他强忍着移开了视线,朝着那屏风走去。
墨与自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有了屏风阻隔,他眼神之中的打量还有轻蔑自然毫无阻拦地显现了出来。
“不劳伺候了。”
墨与便看着厉川径直从他怀里取走了衣物,他刚要开口训话,却只感一股劲风袭来,他一连退了好几步,还连连咳出了声。
“墨公子身子不好,不如去一旁坐坐?”厉川声音淡淡,解衣服的动作温文尔雅。
墨与觉得奇怪,本能觉得是厉川搞的鬼,可他刚刚根本什么都没看见,一时只觉邪门得紧。
宋宁宁在远处的视线落了过来,他赶紧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仪容,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厉川已经着了那大红的衣衫,此刻,正冷眼看着自己,甚至带着杀意。
墨与猛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