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悲伤什么,毕竟出口伤人的是他。
我冲他冷声道:“贺知州,不是所有人的思想跟你一样肮脏,刚才那个男人,他只是我的同事。
你不要总觉得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跟我有不正当的关系,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随便。
我虽然爱玩,但是我也懂得自爱。”
贺知州没说话,一双黑沉的眼眸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那样看人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我受不了这种压迫,我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
我使劲地掰开他的手,转身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