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环顾一圈,才发现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降谷零不在里面。
窗帘被细心关着,没有露出半点刺眼阳光。
做了一晚和熊搏斗的噩梦,北川琉生眼下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来了来了,”他嘟囔着踩上拖鞋去开门,转身时动作一顿。
刚刚没有看清楚,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房间里属于某个人的背包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新的洗漱用品被拆开使用过,酒店拖鞋也只剩北川琉生的一双。
昨晚放在床头的御守和一对纽扣也只剩下孤零零一颗。
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还有一张画着跪地火柴人的标签纸。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