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用力要把手从谢南星的手里抽出来。*e*z.k,a!n?s`h/u-._n¨e·t\
这把谢南星急得, 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吃醋, 但是他对周祈越没有办法。
只能急着说:“尾巴在, 我去找。”
谢南星从衣柜最下面的箱子里拿出那个被他藏起来的纲塞,这个末端跟个胖萝卜一样。
周祈越站在门口, 不言不语,只是盯着谢南星的动作。
谢南星大概知道这东西要塞进去,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那里真的能吃下去这么大的东西吗?
要是卡在里面了怎么办?
难道他要带着这个东西去医院吗?
这也太丢脸了。
谢* 南星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越, 周祈越却有些等不及, “尾巴。”
“我……我不会用这个, 哥哥, 我还是去找知乐哥, 问他要一下上次的尾巴。”
谢南星扔下手里烫手的东西,对着周祈越说道。\s\h~e′n*n\v~f\u+.\c.o?m+
但是周祈越在一听到沈知乐这个名字, 表情倏然变得有些冷厉, 他从门口走过来,捏着谢南星的手。
“不准去。”
谢南星愕然地看着周祈越,先出声稳住周祈越, “好,我不去。那咱们下次再玩这个。好不好哥哥?”
“不好。”周祈越拿起被谢南星扔下的尾巴,“我帮你塞进去。”
谢南星害怕地看着周祈越手上的东西。
“不行,太大了,我肯定塞不进去的。”谢南星可怜兮兮地说。
周祈越忽然按着谢南星的手,往他的地方按去,“可是我的比这个还大,你不是想吃我的吗?”
喝醉酒的周祈越每一句话都让谢南星感觉到害怕,可是手上的温度和尺寸似乎也在提醒着他什么。
他到底怎么敢说让周祈越跟他做的,这个大的东西,他一定会被送去医院的。
要是成为第一个在床上死掉的魅魔,这也太丢脸了。+s·o_u.k/a?n¢s/h~u¨.?c+o!m?
谢南星欲哭无泪地看着周祈越,“我不吃了哥哥,我再也不吃了。”
“不行。”周祈越一只手抓着谢南星,一只手握着尾巴,往浴室里面走去。
“哥哥,你要干什么?”谢南星慌张地看着周祈越,手机不在身上,他也没办法寻求援助。
周祈越捧着谢南星的脸,一下又一下地亲着,谢南星立马就放松了警惕,回应着周祈越。
“我只是想看星星的尾巴。”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南星的下衣已经全都失踪,就连nk都不见了踪影。
谢南星紧张地抓着周祈越前面的衣服,但是刚才跟周祈越接吻,嘴里都是酒味,他似乎也像是喝醉了一样。
趴在周祈越的肩头,等待着周祈越的动作。
周祈越找出了家里的润脸霜,往自己的手里挤了一点,又挤到谢南星身上。
油油润润的东西粘在身上,被周祈越抹开。
谢南星浑身颤栗,趴在周祈越的肩头,但闻着周祈越身上满溢的猫味就生气。
用尖牙咬着周祈越的锁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周祈越的动作变得更轻,另一只手在谢南星的脊椎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像是在给他顺毛一样。
忽然,另一只手挑开花瓣。
谢南星绷紧身子,只感觉有些奇怪,有些涨涨的发麻。
面霜被揉开,化成了水,顺着皮肤流下去。
浴室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多了一道旖旎的咕叽声。
谢南星攀着周祈越的肩,也没力气再咬他,潮红的眼睛里涨着泪水。
周祈越抹去他的眼泪,咬着谢南星的耳朵呢喃:“水怎么那么多啊?”
呼出的热气打在谢南星的耳廓,身体一阵酥麻,反倒压过了尾椎的那点胀痛。
他埋在周祈越肩头,不想说话,也不想听到周祈越说话。
他像是风雨飘摇的舟,又像是主动把自己掰开的蚌,任由周祈越对他肆意动作。
谢南星彻底腿软,除了求饶脑子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是尖声细语的求饶声只能让周祈越更加过分,他手上抚摸着谢南星脊背的动作逐渐停下,专心着另一只手的动作。
一根,两根,三根。
谢南星脱力地几乎要倒在地上,被周祈越抱在洗手台上,洗手台冰凉的瓷砖让他混沌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醒。
他哭着抱着周祈越的肩膀,“哥哥……”
可是周祈越却捧着他的脸让他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谢南星此时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