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血,害怕是正常的。”
“嗯。”谢南星知道周祈越是在宽慰他,但是他此时脸色还是变得涨红。
轮到他抽血时,医生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摸来摸去,确定好了位置,擦上碘伏,用皮筋捆着他的胳膊。
“握拳。”医生说。
谢南星听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