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把那些荒唐的想法和冲动全部压下,可是——
贺衍的呼吸瞬间乱了,他的喉结滚动,脊背几乎绷成了一道僵硬的弧线。
他应该躲开的。
指腹上粗糙的薄茧擦过后劲,像火星溅进干柴。
所有的自制力都在顷刻间崩塌。
“……别碰我。”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