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的头发,墨绿色的眸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餍足。
遇到困难的时候,当然第一时间就该想到我。
对吧,阿衍。
鄢忬微眯了下眼,手上还残留着刚才触碰发丝的触感,又轻,又痒。
龚建锐目送着鄢忬开车远去,眼前忽然一阵发黑,他奶奶的,别说他自己了,程宏维那个市局的副局长都不一定能保住头上的那顶帽子。
鄢忬的车开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