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带着明显的担忧,却又克制着不敢靠近。
岑靳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眼神复杂而沉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贺衍现在是什么感受,所以他知道,现在一切的安慰都只是空话。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手术已经进行了将近五个小时。
傍晚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进走廊,将洁白的墙壁染上一层淡淡的金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