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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忙前忙后的安排值守,确保俘虏关押整齐,一切都井井有条,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木从牢营中退出来,正好遇到了从幕府大帐出来的嬴稚。嬴稚身为大宗伯,又是这次的会盟特使,全权管理扈行之中的一切事宜,他刚刚清点了营地之中的物资与补给,赵炀带来的辎重可不少,甚至可以说是财大气粗。
“大宗伯。”苏木拱手。
嬴稚问:“苏小将军这是要去何处?”
苏木说:“刚刚清点了俘虏,正要去向天子禀报。”
嬴稚点点头:“正好,同路。”
嬴稚也想向梁苒禀报一些营中的辎重粮草,二人便一同前往梁苒下榻的御营大帐。
梁苒的御营大帐本是北赵大皇子赵炀的营帐,宫役动作麻利的将旧物全都拆出去,换上了随行的物件。
二人走到营帐门口,拱手说:“臣苏木,谒见君上。_3\3*k~s¢w·.\c¢o¨m_”
“臣嬴稚,谒见君上。”
营帐之中静悄悄的,一点子声息也没有。
苏木奇怪,这个时辰天子应当在营帐中才对,难道已然睡下,可是御营大帐中点着烛火,光线还没有熄灭,难道是营帐太大,没有听见?
“臣苏木!”苏木提高声音,朗声说:“谒见天子!”
一切还是静悄悄。
苏木屏气凝神侧耳倾听,明亮的眼眸动了两下,随即皱起眉头:“好生奇怪,帐中有吐息之中,君上分明在里面,难道……”
苏木一惊,按住腰间的佩剑,长剑刺啦一声出鞘:“有刺客?”
他下一刻便要冲进去,嬴稚眼疾手快,一把捞住苏木,说:“苏小将军,稍安勿躁!”
苏木却焦急的说:“你听,帐中分明有吐息,还甚是急促,普通人的吐息绝不是如此,君上或许遭遇了刺客,说不定还受了伤!”
多亏了苏木,嬴稚仔细去听,他虽不是练家子,但屏气凝神也隐约听见了,的确不是普通的吐息之声,但也绝不是受伤的声音,那气息凌乱急切,甚至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呜咽。_h.u?a′n¨x`i!a¢n¢g/j`i!.+c~o^m+
嬴稚紧紧扣住苏木的手腕,不让他闯进去,说:“你可不要乱来。”
“可是君上……”
不等苏木据理力争,梁苒的嗓音从里面断断续续传来:“不要进来,寡人……寡人今日乏了,你们……先退下。”
苏木乍一听梁苒的声音,立刻狠狠松了一口气,原来君上并未被刺客袭击,但又觉得君上的声音很奇怪,好似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君上?”苏木说:“君上可是龙体不适?要不要臣去唤医士来?”
又隔了很长一段时间,苏木险些以为梁苒没有听见,梁苒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必……寡人只、只是车马劳顿,身子乏了……”
苏木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君上,不知赵皇子伤势如何?臣这里有从上京带来的伤药。”
他刚说完,便听到一声沙哑的笑声,那绝不是梁苒的笑声,而是赵悲雪的声音。赵悲雪的嗓音比平日里更加沙哑,仿佛正在捕食的野兽,给人一种浓烈的危险感。
他笑着说:“多谢苏将军的美意,不过赵某已然上过药了,还是君上亲自上的药。”
苏木惊讶,赵皇子原来也在御营大帐之中。
赵悲雪那口吻,浓浓的都是得意,恨不能直接炫耀在苏木脸上,让全天下人都知晓,是梁苒帮他上的药。
苏木还想再说什么,嬴稚已然拱手抢先说:“君上,臣告退。”
苏木没有来得及拱手,嬴稚拉住他转头便走。
“啊……”苏木被他拉了一个踉跄,嬴稚分明是个文臣,手劲儿却不小,加之体格高大,完全可以将苏木拽动。
苏木奇怪的说:“听赵皇子的声音,分明受伤很严重,应当是在忍痛。”
嬴稚笑了笑,无声的上下打量苏木,苏木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说:“你看什么?”
嬴稚说:“当真羡慕苏小将军的稚子之心呢。”
苏木一脸迷茫:“……”?
梁苒听到苏木和嬴稚的说话声,两辈子的帝王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他们会突然进入营帐。他紧紧搂住赵悲雪的肩膀,听着赵悲雪孩子气的炫耀,真是又气又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嘶……”赵悲雪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是因着疼痛,他的声音更加沙哑,轻笑说:“君上,他们走远了,不必忍着。”
梁苒的嗓音呜咽,分明是咬牙切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