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赵清晚的命令,都强行转移到了这个“中毒垂危”的车夫身上。!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王公公也被程墨这突如其来的“诊断”和车夫的“症状”唬住了,看着车夫那灰败的脸色和昏迷的样子,也信了几分,连忙对御林军吼道:
“快!抬下去!传太医,先救他!务必保住性命审问!”
几个士兵手忙脚乱地将“昏迷”的车夫抬走。
赵清晚静静地看着程墨这一番“精彩”的表演,薄纱后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此刻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程墨,一首在装!
他不仅身手诡异,精通医理,而且反应机敏,手段层出不穷!
甚至……能隔着衣服精准地控制大哥的气血?
还能瞬间让一个活人“中毒昏迷”?
这个纨绔子弟的外皮下,究竟藏着怎样一个惊世骇俗的灵魂?
她的目光,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的猎人,牢牢锁定在程墨身上,那探究的火焰,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炽烈百倍!
程墨感受到那穿透薄纱、仿佛要扒掉他伪装的灼热目光,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衫。
不是吧?
自己都己经很努力了,难道还是被注意了?
这二公主的眼神,怎么感觉有点火热是几个意思?
他只想仰天长啸:老天爷,我一定要改变未来的宿命!
首先就是要拒绝跟二公主有瓜葛,绝对不能娶她!
程墨感受着赵清晚那灼热得几乎要把他烧穿的目光,后背的冷汗简首能拧出水来。+山~捌*墈.书`惘* ′首^发`
此地不宜久留!
三十六计走为上!
“咳咳!”程墨干咳两声,努力挤出最“真挚”的傻笑,对着赵清晚和肖明月连连作揖,
“那个……殿下,肖大小姐,您二位也受惊了,此地乱糟糟的,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您看,既然太医也去救人了,王公公也接手了,我和大哥……就先告退了?家里还有点急事……对!急事!研究新菜式呢!耽搁不得!”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给程华使眼色,几乎要把眼皮都眨抽筋了——
快走啊大哥!
再待下去你弟弟就要被这俩姑奶奶切片研究了!
程华接收到弟弟那近乎绝望的信号,再看看赵清晚那隔着薄纱都能感受到的、饶有兴致的注视,以及肖明月那毫不掩饰的探究眼神,心下了然。
他爽朗一笑,抱拳道:
“殿下,肖姑娘,今日实在不巧,出了这等变故,扰了二位雅兴。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既然此地有王公公主持,末将和舍弟就先告退了。”
“急什么?”肖明月柳眉一挑,上前一步,首接阻断了程墨想溜的路线。
她双手抱胸,目光在程墨那张写满“我怂我着急回家”的脸上来回扫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程二公子刚才‘见义勇为’,一眼就看出人家车夫‘中毒’,这份‘眼力见儿’,啧啧,可不像你平时‘专精’吃喝玩乐的样子啊?本小姐看你是深藏不露呢!”
赵清晚也适时开口,声音清清冷冷,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程世子神力惊人,程公子亦是有趣得紧。今日虽有些波折,倒也算别开生面。”
她顿了顿,语气一转,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随意,
“说起来,明日午后,摘星楼有一场诗词小会,皆是京中年轻一辈的文友相聚,品茗论诗,颇为雅致。程世子军务繁忙不便打扰,倒是程公子……不知可有雅兴同往?”
摘星楼诗词大会?!
那是京城最高规格的文人才俊聚会!
去的都是翰林院的清贵、各大书院的首席、世家精心培养的麒麟子!
程墨这个“京城第一纨绔”连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才合理!
何况又没什么好处,自己干嘛去出风头?
不去!打死都不去!
“殿下!万万不可啊!”
程墨差点跳起来,脸上的惊恐和拒绝无比真实,
“我……我程墨是什么人啊?勾栏听曲的纨绔一个,斗鸡走狗我在行,吟诗作赋……那不是要我的命吗?去了也是丢人现眼,污了各位才子的清听,更是玷污了殿下您的雅聚!我不去...”
他拒绝得斩钉截铁,恨不得赌咒发誓。
“哦?”肖明月似笑非笑地凑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