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的孩子没了,第二天她还是得穿戴整齐跪在面前恭贺姐姐有孕之喜】
(其实压垮宜修的,不是纯元的截胡,而是她的儿子死了,没有太医医治,而是皇帝不在乎)
(虽然宜修是反派,但是当时皇帝说她长久地不做生身母亲的时候我真的很难受。*k?u?x*i-n?g~y!y¨.·c\o+m^你可以说她阴险毒辣,可是她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孩子,你不能这样用孩子来伤害一个母亲)
(皇帝才是最大的反派,那么多人的悲剧源自于他)
东汉位面
“疆儿,咱们走,以后你父皇是太子的父亲,你每年送些节礼来就好 。”
被废后的郭圣通只觉得浑身舒畅,她决定立刻启程前往长子的封地。
她曾经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本以为刘秀是年少英才,舅舅才把她嫁给他。
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商品,背后是两个家族的合作交易。
她当年满心欢喜,以为觅得一心人,能够白首不相离。
首到后来,见到他那么认真地对待阴丽华,她才明白,他对她,不是爱。
郭圣通并不怨他,如果没有见过你对她的情深似海,或许,我们也能有一份囫囵潦草的未来吧。
还是要谢谢他,两个女人之间端平一碗水,╭(╯^╰)╮
郭圣通并不恨她,甚至她也在想,如果没有自己,“娶妻当娶阴丽华,”高堂上的陛下早就能给心爱的人一份名正言顺的体面了吧。?d+i!n¢g·d*i′a?n^t¢x′t\.′c!o!m-
可惜,这世间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歇,都是寻常。
“姐姐,留步。”
阴丽华步履匆匆,鬓边的东珠在晨光里微微颤动,她攥着金丝绣帕的指尖泛白。
却在看清郭圣通眼中笑意时,生生将话咽回喉间。
风卷着廊下铜铃轻响,像是把二十年前初见时的光景都摇碎了。
那时她跪在椒房殿阶下,眼前的女子凤冠璀璨,裙裾扫过她发顶的珠翠,如今倒像是被时光颠倒了主客。
“妹妹何苦,你我都是困在金笼里的雀儿,如今我得了自由,你却还要守着这空壳子。”
郭圣通握紧阴丽华的手腕,“咱们比乌拉那拉姐妹幸运,陛下这么多年,待我不薄。”
他只是,不爱我而己。
“告诉他,”郭圣通背对着她,声音混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就说中山太后,终于不用再学那画中人了。”
阴丽华望着郭圣通渐行渐远的背影,手中绣帕不知何时己被攥得皱成一团。
廊下的铜铃仍在叮咚作响,却再唤不回往昔的任何一段时光。
她低头看着腕间被郭圣通握出的红痕,恍惚间想起许多年前,自己也曾这般望着刘秀的背影,目送他骑着高头大马,披着满身霜雪,头也不回地奔赴远方。
夜复旦兮。
而此时的郭圣通,正坐在前往中山国的马车上。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车窗外,春光正好,她掀开帘子,任微风拂过面庞。远处青山连绵,像是在向她招手。
她笑了,笑得那样畅快,仿佛要将这些年深宫里的委屈与无奈,都随着这春风,吹散在天地之间。
不过青春错付罢了。
反正走之前己经给姓刘的下了毒了。
甄嬛当真吾师。
你断送我的一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疯了”】
弹幕
(原著:我后来才明白,那也许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我不该让一个本就美丽的女人在她最美好的时候逝去,成为男人心里永不凋谢永不老去的定格。或许岁月,才是消弭姐姐最好的利器。可那时年轻的我,怎么忍得住。)
(她真的太缺爱了,这种只给她一点温暖的男人也能成为她的执念)
(皇上说宜修那么久没有当母亲肯定体会不了母亲的感受,但是她可以把弘晖怎么死的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大唐位面
“她的可怜是丈夫给的,可是她却把报复都给了同样可怜的女人。最可怜的是她生不逢时,”武后轻轻贴上女儿的额头。
到底是多无情的人才会用幼年夭折的孩子来刺激一个母亲。
“太平,你本来也会有一个姐姐的,”只是武后当时还只是昭仪,没有力量保护大女儿。
她的骨肉死在襁褓,高烧烧的滚烫的身体,她只能抱着感受着怀里孩子的体温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