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太子?不过是拴在东宫的傀儡!”李承乾扯开衣领,时隔多年,一吐为快,畅快的呼吸并不清新的空气。
他踉跄着扒住地毯。
“恩宠?您可知那些大臣每日在东宫门前排着长队,递的却是魏王的拜帖?”
少年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鞭痕,“儿臣不过多赏赐了东宫侍卫两匹绸缎,您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用这根马鞭抽得我皮开肉绽!可魏王僭越使用太子车辇,您却只是轻飘飘一句‘稚子戏耍’!”
“您让魏王编《括地志》,让他结交朝臣,分明是要换储君!您以为儿臣不知道?”他突然逼近,眼中血丝密布,“母后临终前攥着儿臣的手说‘要守好李家江山’,可您呢?把江山捧到魏王面前!”
李世民伸出手指着地上失败的太子,“李泰是你胞弟!他编纂《括地志》有功于社稷,朕不过略施恩赏!”
“您将魏王养在武德殿侧院,让他与宰辅共议朝政,分明是要效仿高祖皇帝!儿臣若不反,岂不是要重蹈隐太子的覆辙?”
“父皇把魏王拴在长安当金丝雀,可想过儿臣夜夜噩梦?横竖都是死,不如给儿臣个痛快!”
“打啊!”李承乾扯开衣襟,露出布满旧伤的胸膛,“就像打死隐太子那样打死我!这样您就能名正言顺立魏王为储君,成就千古一帝的美名!”
当李承乾扯开衣襟,露出布满旧伤的胸膛时,李世民的马鞭高高扬起。
可少年眼中燃烧的绝望,却让他的手臂突然颤抖——那分明是自己在玄武门亲手射死大哥时,倒映在对方瞳孔里的恐惧。
记忆与现实轰然相撞,让这位征战半生的帝王第一次感到眩晕。
李世民的马鞭重重坠下,但是李世民抓住马鞭的手没有放松。
他无话可说,因为一切都是事实。
李承乾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没关系,父亲,你以后只是陛下了而己,草民李承乾告退。”
“承乾,朕……”他放下马鞭,想要伸手去扶,却在触及对方肩膀时被狠狠甩开。
李世民慌忙去拉,慌乱中马鞭打过儿子的脸颊。
“啪”的一声脆响——
鲜红的血痕瞬间浮现,李承乾僵在原地,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
果然,没娘的孩子像根草。
果然,面前这个人,不再是会把自己扛在肩头玩乐的阿耶了。
果然,他们也终将走到子不子,父不父的时候了。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向殿外的黑暗。
【我为什么要谋反?当年您提着兄弟二人的头颅到阿翁面前时,他也曾经这么问过你。】
大隋位面
“勇儿,母后对不住你,”是了,这还有一个绝世小苦瓜。
父亲不爱,母亲也不爱。
“这哪里能怪你们呢?”
“分明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应该的,我活该。”
废太子杨勇嘴上说着丧气的话,勾引出了二老的愧疚。
心头却在盘算该如何给自己亲爱的弟弟一点教训。
我亲爱的欧豆豆,我不仅要继承这个家,还会继承愚蠢的你。
你我以为被废了你就能上位吗?
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我杀光父亲母亲的所有孩子之后,他们的选择会是谁呢?
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禁忌骨科超好吃】
(没办法,我们齐国人就是这么自由奔放。)
(这符合周礼吗?)
(他是国君,国君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就是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