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回忆起自己平日里惯用的招数。
她放任被逼到眼泪的泪水滚落,适时断断续续地开口:
“祁、祁曜君,你、你太过……过分了……你根本就、就不疼我……你就只、只顾、顾你自己……”
被他逼得散碎的话语在她有意的示弱下多了几分哽咽的味道。
祁曜君顿时升起几分心疼和愧疚,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下也不敢再逼她,草草结束后看她一脸解放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将人捞起,小心翼翼地放入浴桶。
一边给她清洗,一边又带了几分遗憾地轻声问她:
“只是一句话,就那么难?”
季月欢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肯回答。
祁曜君搂着她,柔软的帕子擦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最终将头搭在她的肩窝,失神地呢喃:
“骗一骗我都不肯吗?”
只是那声音实在小,小到近乎听不见。
他应该也没想要任何人听见,只是说给自己听。
祁曜君将她打理干净的她抱上床,再度揽入怀中。
怀中女孩儿却动了动,主动揽住他的腰身。
祁曜君以为她只是自己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到女孩儿微弱如蚊呐的声音:
“会想你的。”
祁曜君陡然睁开眼,分明是寂静的黑夜,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欢欢,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