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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句话季月欢没说。
她自己淋过雨,可若是能因此为更多人撑起一把伞,她总是开心的。
至少不要让她的遗憾,成为更多人的遗憾。
祁曜君吻了吻她的发,他语气轻缓,却字字千钧,“我没有在开玩笑,明日早朝,朕要颁布新政——凡贤才受屈,可越级首诉天听。”
季月欢怔住,“你……认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情上开过玩笑?”
“欢欢……”他嗓音低哑,“我不是要你放弃过去。”
他捧起她的脸,指尖轻轻擦过她微红的眼角。
“我只是……不想你被困在那里。”
季月欢怔了怔。
最后一缕夕阳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落在祁曜君的眉骨上,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祁曜君将额头抵住她的,呼吸交缠间,他哑声道:“答应我,旧味道要留着,新故事也要继续写。”
季月欢声控的毛病又犯了,她有点受不了,伸手用力揉他的脸,“祁曜君,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会说话了,花言巧语这么多,都哪里学来的?”
祁曜君任由她的手像揉面团一样在在自己脸上作乱,声音含含糊糊却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可能是近朱者赤,毕竟我们欢欢这么优秀。”
季月欢心头一动。
是,被打压得太久,她几乎己经忘了,她本就很优秀。
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忍住鼻尖的酸涩笑出声。
“是,我可优秀了,你好好学着点。”
月底,优秀的季月欢装作考虑清楚的样子,主动杀去凤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