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同时,煤油灯的灯火也被调到最亮。
值班室内,一张掉了漆的榉木办公桌后,坐了一名缺了左耳,少了左臂的老兵。
老兵模样黑瘦普通,但打量人时,眼神却锋利异常。
半晌,他又点亮了两台煤油灯,将所有人的表情暴露的清清楚楚,才拿起调令,用放大镜仔细核对起公章的边缘缺口。
“十年前,你老家的公社书记叫什么?”
这话问的很突兀,可以说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