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心理准备。
可当站在码头,看着来送别的韩师姐夫妻还有胡团长,许晚春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见师妹这样,哺乳期本就分外敏感的韩芬芳顿时绷不住了,眼泪开始哗哗往外流:“你这丫头,就这么悄悄走了,等大家伙儿知道得多伤心啊?”
毕竟这一分别,就算她,再见面怕也要几年后了,更何况常年不出岛的战士和渔民们。
许晚春就是怕大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