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心急如焚地朝着自己的医馆狂奔,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她满脑子都是医馆被砸、病人受伤的可怕画面。
永昌绸缎庄几个字,像巨石一般压在她的心头,那追杀者的狞笑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馆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异常的安静,医馆的招牌还好好地挂在那里,只是大门紧闭。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颤抖着推开医馆的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还夹杂着一丝血腥气。
几个熟悉的病人正在帮忙收拾地上的碎瓷片,见到她进来,纷纷围了上来。
“林大夫,你可算回来了!”王大爷从里屋匆匆的走出来,脸上满是疲惫和担忧,“那帮人来势汹汹,说要找你和永昌绸缎庄的麻烦,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林夏抓住王大爷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大爷,到底怎么回事?医馆里的人没事吧?”
“人倒是没受重伤,就是医馆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的,药材撒得到处都是。”
王大爷叹了一口气,“他们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就走了。”
林夏松了一口气,开始和众人一起收拾医馆。在整理药柜的时候,她发现了一本师父留下来的医书不见了。
那本医书破旧不堪,却是师父生前最珍视的,里面记载了许多独特的医术心得和病案。.l+a^n¨l_a?n-w-x¢..c~o?m¨
林夏的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那些人拿走的不只是一本书,更是她和师父之间珍贵的回忆。
忙完医馆的事情己经是深夜,林夏坐在桌前,对着摇曳的烛火发呆。
师父的面容不自觉地浮现在眼前,想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满是怀念。
师父一生低调行医,从未提及自己的身世,只知道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尤其是搭脉诊断之术,更是一绝。
就在她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隔壁药店的老板突然登门拜访。老板年逾古稀,在这一带行医多年,和师父交情颇深。
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浑浊的眼中满是忧虑。
“林丫头,我听说医馆出事了,过来看看你。”药店老板在椅子上坐下,咳嗽了几声。
林夏连忙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感激地说:“多谢老伯挂念,我没事。只是师父的医书被那帮人拿走了,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药店老板捧着茶杯,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林丫头,有些事我本不想说,但如今看来,也许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你师父的身世可不简单啊。”
林夏闻言,心中一震,连忙问道:“老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他……”
药店老板放下茶杯,眼神变得悠远而深邃:“你师父年轻的时候,曾在江湖上行医。?§?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那时候,江湖动荡,各方势力争斗不休。有一次,他在深山里遇到了一位身受重伤的神秘高人。那人浑身是血,倒在路边,若不是你师父医术高超,及时施救,恐怕早就没命了。”
林夏听得入神,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师父年轻时候的经历。
在她的印象中,师父一首是个沉稳内敛、不问世事的人,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段传奇往事。
“那位高人醒过来以后,见你师父心地善良,医术又好,便决定将自己毕生所学的一套独特的,搭脉诊断秘诀传授给他。”
药店老板继续说道,“那套秘诀不同于寻常的医术,讲究从脉象中洞察人体的细微变化,还能结合人的生辰八字、生活习性,推断出病情根源。但那位高人叮嘱你师父,不要轻易地透露这段经历,更不能炫耀这套医术,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夏想起师父平日里教导自己搭脉时的情景,师父总是强调要细心观察脉象的细微变化,还说过“医者,需洞察秋毫,方能药到病除”。
当时她只是当作师父对医术的严格要求,现在想来,原来这些教诲都源于那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从那以后,你师父便隐姓埋名,来到这上海滩,开了这家医馆,低调行医。”老掌柜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这段往事,就连我也是偶然间听他说起的。”
林夏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师父传奇经历的敬佩,也有对自己一首未能真正了解师父的愧疚。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的医术如此独特,为什么他总是教导自己要注重细节,原来每一个